粮,根本不够常人充饥,而他却没有食欲,如今留下来便宜了结巴。
“谢……谢大哥赏赐!”
结巴得了好处,眉开眼笑,急忙藏起饼子,鬼鬼祟祟退了出去。
无咎依然心绪缠结,脸色郁郁。
眼下置身孤岛,四面沼泽。试问,又该如何逃得出去?
记得曾经看过不少有关域外的典籍、手札,且慢慢想来,不知能否从中寻出解厄之法,唉!
无咎举起手中的玉牌、玉简,便要顺势藏入身下的土堆,而他眼光一瞥,又是疑惑不解。身为凡人,切忌随身携带贵重物品,否则逃不过修士的神识,或许还将惹来无妄之灾。这也是房远山。能够留下遗物的缘由。
而今日私藏利刃出工,好像并未惹来意外。
无咎翘起双脚,若有所思。
他脚上的靴子,污秽不堪,并裹着厚厚的黑泥,早已是面目全非。黑泥,则是来自于洞穴内的沼泽泥泞,犹然散发着恶臭,或是玄气的气息。而玄气既然侵蚀法力,或许也能阻挡神识?
无咎的眼光闪动,暗暗点了点头,随手将小刀以及玉牌、玉简塞入靴子,之后抱起双臂,又是一阵思索。
万里黑泽湖,难以逾越。不管是谁跌入其中,都会化为白骨。此乃亲眼所见,着实令人胆寒。而洞穴中的泥水,看起来与黑泽相差无异……
七日后。
无咎,似乎已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监工。他腰里挂着竹牌,手里拎着鞭子,在忙碌的人群中来回穿梭,很是尽责尽职的样子。不过,更多的时候,他都是独自溜达,足迹涉及地下洞穴的每一处角落。只要小心避开修士,倒也来往自如。或者说,他更像是一个游手好闲之人。
而松犬与山狼也乐得如此,索性包揽了监工的所有差使。
唯独阿易四人有些不乐意,却又不便跟着大哥四处闲逛,只得挑筐肩锄,继续着苦役的本分。
“大哥倒是自在,却忘了兄弟情义!”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放……放屁!休……休得胡言乱语!”
“嗯,你我兄弟本该随着大哥耀武扬威,如今却要掘土挑担,好不郁闷啊!”
“总要有人干活才成,不然大哥的监工也不长久!”
“不如宰了松犬与山狼,你我便能充任监工?”
“闭……闭嘴!每……每处只有三位监工,到……到时候你我四人如何相处?”
“结巴所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