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优如遭雷击,迅速的奔下楼,眼中的惊喜逐渐转化为失望。
“你来找我干什么?”
杜亚墨着急的拉着她的手,眼中闪着泪花恳求道:“你去看看我哥吧。”
看着她的模样,程优的心一颤紧握着她手:“他怎么了?”
杜亚墨梨花带雨道:“他病了,病得很严重,昨天才做完手术。”
“手术?什么时候的事情?”程优说着话,声音在颤,一颗心像是掉下冰窖,逐渐变冷。
“半个月前吧。”
半个月……
程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感觉毫无实感,手握在门把上,冰冷的触觉麻木的心,浑身上下热的只有那眼中盈眶着尚未落下的泪。
推开门。
江一休躺在病床上,双眸紧闭着,他瘦了好多,程优看见他的那一刻那强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还是没忍住。
“一休……一休。”程优拉着他的手,一字一字的在呼唤着。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那番话,我不该任性,我错了。一休,我错了……”程优心很痛苦,每一声哭泣都拉扯着破碎的心脏。
“你干嘛?”江一休被哭声吵醒,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真的摸到人的温度才知道这不是梦。
“你你有没有怎么样?你哪里不舒服?身体有没有好一点。”程优说着又哭了起来。
“好了,你别哭了。”女人真的是水做的,怎么能这么能哭呢?江一休胡乱的给她擦拭着眼泪,程优也不想哭,可就是忍不住啊,一看到他就忍不住。
泪腺发达啊。
“你别动,万一伤口裂开了,你要什么跟我说我照顾你。”
江一休愣住:“什么伤口?”
“你到现在还想着瞒我!”
“我瞒你什么了?”江一休好笑看她。
“你到现在还有心情笑,有什么好笑的!”
程优发飙的同时护士走了进来,“查房了。头还晕吗?”护士的手盖在一休的头上。
江一休道:“有点。”
“刚退烧是这样的,注意多喝水就是了。”
“发发烧?”程优看着江一休一时之间大脑没转过来,说话都结巴了。
护士说:“对啊,就是发烧,现在已经推下去了。”
程优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再看看护士:“不是做手术吗?”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