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种事情。不要伤害自己,我会心疼。”
陈昂走了,留下鹿宛一个人。
表面光鲜亮丽,文质彬彬的陈昂,其实不堪一击。
鹿宛第一次认识他是在医院,那时候的陈昂因为被父亲毒打而进的医院,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好的。脸是肿的,身体多处的淤青。医生给他检查伤口的时候,他始终是笑的,脸上永远都是现在的温和笑意。即便痛得冒汗,依旧是笑着,笑得很让人心疼。所以鹿宛每次看到他的笑,总是会让她想起当初躺在医院浑身淤青的男孩。笑得也是这样,让人心疼。
他的笑从来都是一个驱壳,他会用最完美的形象来包裹着自己那一颗残败不堪的心。
他就像是一个小丑,永远都是开心的。嘴角永远都是善良的,痛也不会说痛,即便是哭,也是笑着的。
所以这样的一个男人,鹿宛从来都看不懂,也害怕去看懂。
医生说这个孩子好可怜,被爸爸打成这样,而她因为医生说的这番话对这个男孩有了好奇心,她就躺在陈昂的隔壁床,当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时,鹿宛笑了。
而这个笑,就像是有魔力一般温暖着陈昂的伤痕。
就这样,一个人慢慢的走入心底。
陈昂是喜欢她的,很喜欢很喜欢,而这份爱意如果伤害了他珍惜的人,那么他宁愿不要。
——
陈昂回来了,程优那叫一个高兴啊,立刻给江一休发信息找江一休要一张歌剧的票,打算约人。
可想而知江一休看到这信息的时候的表情有多难看,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去追别人也就算了,现在还真的是要帮忙追了。
等程优把票搞定了,在微信上敲敲打打删除又删除了好多遍终于憋出了几个字。
程优:陈昂师兄,明天晚上你有空吗?我手里有一张歌剧的票,不知道你有没有空一起去呢?
看着手机上那网络缓冲的标识慢慢的发送完毕,程优的心就好像一颗大石头坠落。立刻扔下手机趴到床上看都不敢看。
刚回宿舍的厉薇薇看着这一幕道:“嘛呢?”
程优头埋在被子里,声音瓮声瓮气的传来:“我在拜佛。”
乌查笑:“求校运会必过?”
“……校运会?什么校运会?”
“你不知道下一周就是校运会了吗?”
程优猛的爬了起来:“这么快?”
“哪有很快,下周都十一月了,深秋了,再不快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