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怀疑、干涉方济仁的动机和行动。”
政委:“韩营长,你说的这些有一定的道理,但我还是不能完全同意和接受……”
“好啦。政委,这件事我们先不做是非定论,等等上级的指示再说。怎么样?”
政委想了想答道:“好,我同意。”
早晨。方济仁率领着特别纵队、方家卫队和二十多辆四轮马车、缴获日军三辆满载物资的卡车和十几匹军马,沿着公路向西快速行进。战士们个个兴高采烈、士气高涨。
坐在四轮马车的方路生自言自语地说:
“哎?我说,咱们这哪儿像是打了胜仗的啊?我看怎么倒像打了败仗逃跑似的?”
坐在方路生旁边的周奇伟看着方济仁也不解地问:
“司令,部队早已脱离战场,已经向西北行军走了几个小时了,这里应该是安全地带了,我们还要往哪里撤呀?”
“快到了,到了前面的通玉河我们就到了,部队要分别在通玉河东西两岸驻扎。”方济仁掏出怀表看了看说:“参谋长,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原地休息,四周二百米、五百米外放出两道明暗警戒哨。通讯员,马上通知各队队长过来开会。”
马车队停下,众人跳下马车,通讯员跑步去通知。
玉峰山。桃花谷。山洞内。一青年从洞外快步走进来,走到严组长面前,交给他一个纸卷。严组长打开纸卷看了看、想了想后,神色凝重走到女报务员身边,放下纸卷说:
“立即发报。”然后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搞的嘛?为什么上下两边都不回话?真是要急死人啊!我们到底是应该撤离?还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