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把门关上。
“这么晚了,前辈怎么一个人?”江岸冬舀上热茶,燃上炉子,与鬼见怜取暖。
“哎,我从黄泉谷来,到墨草河畔寻找柳莫笑的踪迹,真是奇了怪了,现在,除了彼阎洞我去不得,去得的地方全没他,就连百里断崖我老家都去了……百里断崖长百里,若真在那……”鬼见怜沉沉的叹口气。
“彼阎洞?”江岸冬烤着炉子,问道。
“是啊,当初浦玉与我推测,柳莫笑很有可能被彼阎洞的人给拐去了……”鬼见怜说罢,又是沉沉一口气吐出来:“也不知道我那徒儿是死是活……好不容易收个徒弟……”
“定然活着,想必是有什么原由的。”江岸冬安慰道。实则是在安慰哪一个,她也是明白的。
“能有人坚信浦玉没死,也是值了。”鬼见怜拍拍江岸冬的肩膀,欣慰道。
接着就见鬼见怜的眉头又皱起来:“不过,先前好像在黄泉谷南岸客舍见到了苗毒人。”
“苗毒?来中原作何?”江岸冬奇怪道。
“他们掌门也来了,什么事如此兴师动众的?”鬼见怜疑惑。
正这时,门再次被敲响。而这次的客人,正是林念。
“方才就见鬼见怜前辈,果然在此。”林念打礼。
鬼见怜站起身,带好面纱后,笑着摇摇三铃夺命棍:“怎么?”铃铛“叮铃铃”的作响。
“像试试我鬼见怜毒药的滋味?”鬼见怜猛一探身子。就见林念不为所动的往前走两步:“晚生并无他意……”
江岸冬吐了口气,道:“来者便是客,请都入座吧。”
她为林念舀上茶,坐在鬼见怜身边的席子上。
“林念是一仆从,遵老阁主命要以躯效阁主意,无论林念做什么事,都是以阁主之意为主,往昔得罪,还望海涵。”林念轻轻低下头。
江岸冬抬抬眉毛,道:“先生何必旧事重提,易芳已生死不明,易君成了刀匕走尸,浦玉哥哥亦是……此虽不是先生之为过,却因先生之为,牵一发,动全身,事已经过,再计较过错,不如思量下一步的走法。”江岸冬语罢,翻了翻炉子里的碳火,放下铁铲,将手揣进袖子里,背对着林念,脸色难看。
“林念所做大多违心违良,不做解释,却也无能弥补,今日得以前来道歉,不求原谅,只求不再牵连他人。”
“事到如今,你还想不叫我怪林琰贼子吗?当年林氏如何背叛师门的?如今,又是如何害人的?”江岸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