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父双手合十一礼,笑道:“哪里,救死扶伤本就是妙春堂第一旨。”
“多谢清牧师父。”则袖拱手一礼。
“你还是多谢谢墨姑娘吧,这两天她可是最急照顾你最多的那个呢。”清牧师父笑着说。
则袖看了一眼墨锵锵,叹口气,不情愿的道了声谢,就转身进屋了。
“其实啊,救你回来的是舒雨女,只是舒雨女去找钓月僧了,这会儿妙春堂只有清牧师父。”
“啊?”则袖扭过头,看了墨锵锵一眼,又看向走进屋来的清牧师父。
“还是回塌上歇息吧。”清牧师父担忧的看了他的伤口一眼,又抬眼看向他。
则袖笑笑,说:“多谢师父,不打紧的。”
他与清牧师父坐下后,墨锵锵给舀出茶水,则袖才开口问:“在客栈听人说浦玉先生大哥和白匙打起来了,怎么回事啊?”
清牧师父深吐了口气:“彼阎洞在归往河畔修建据点,叫老百姓做苦力,想必是浦玉先生看不惯吧。”
“后来应该是得到了大哥的帮助吧。”说话的是从门外走进来的一女道士,目带暗火,眉间落锁,如同是谁都欠她债一样,手里是断命拂尘,身穿黑纹白底的道服,这就是舒雨女了。当年一入红尘情缠人,再也入不了道,后来怀了孕被赶下山门,结果跑了男人,丢了孩子,来到妙春堂后,一边跟着柳莫笑学救死扶伤,扶起妙春堂名声,一边找自己孩子,这辈子已经活了四五十了,没入道却入了火。清牧与她不同,听她自己说,孩子是死在了自己怀里,带发修行只因凡根不断,坐佛下也是逃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