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不难理解,虽然自己没有教过柳春生太多,甚至连相见次数也只是自己去那条旧街巷时的寥寥几次而已,但他是自己的学生,就有理由被他人重视。
而现在求学的一些学子,所求的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是灵学院的学生,受过灵学院最正统的教育,这点对于很多人来说或许都很重要,这也正是很多人挤破脑门都想要进来的原因。
但院长大人能一眼看出这些事情的本质,在院长大人来看这不过是浪费他们自己的时间而已。
想要做什么那就直接去做,不用再多上一道灵学院这个程序,这样对他们以后的发展或许会有帮助,但是对他们的成长来说只是在虚度光阴。
灵学院教的不过是读书认字,普通学院教的他们一样会教。
而那些能一本正经答出来何为人之剑的,定是在答题之前就能受到更好的教育,来灵学院不过是多走了一些弯路。
先生们为的就是让学生们少走一些弯路,所以在那道考题的拦阻下,他们无法进来。
正如那一行人在望舒楼前遇到的那座桥,误解了望舒楼的意思,所以他们无法通过,而灵学院去年的那道题同样如此。
院长大人所说的,居安确实见到过,他能看出来一些学生在上课之时很是煎熬,但是下一堂课他们还是会坐在原处继续忍受那些煎熬。
很多学生在他们来到灵学院之前便已经明白自己要去做什么了,可他们却还是会选择先在灵学院里边枯坐上几个春秋,待出去后重新再去做自己之前想做的事情。
这个过程是必要的,这个过程是必要的吗?
居安不清楚,却还是揖手低头行礼,开口道:“学生受教。”
院长大人再次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学生,微微摇了摇头,“你说受教,不过是学生对老师的尊重而已,我能看出来,你还有疑惑。”
居安抬起头来,笑了笑,接着说道:“还有一个。”
“都是那小子给你出的题?”
居安认真点头,回道:“是的,跟他相处,能感觉出来他似乎与旁人不同。”
院长大人呵呵笑了笑,摇了摇头道:“你能感受到他与旁人不同,是因为你平常遇到的人不同,如果什么时候你能脱掉这身青衫,换上一件粗布麻服,去一条小巷子里边买两个包子,与那老板还上两口价。
临走之时咬着包子嘟囔上两句皮儿太厚,馅儿太少。而后在巷角转口处,见着一个吃糖葫芦的孩子,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