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可也是没有什么交情,非要硬扯的话就是自己走了一趟她家的楼梯,她来自己家里吃了一顿鱼汤。
看起来要是硬扯还能扯到礼尚往来上边去。
可别说只有这些了,哪怕是对方天天吃自己也与那座楼扯不上半点交情来,再者而说出了四方城后他就已经不知道云望舒在哪,是不是离开了这个国家都尚不好说。
那还有谁?杨贺九?灵学院?
别开玩笑了,那些话只是许长安用来忽悠崔相公,告诉他如果自己死了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他认为只有这样崔相公才不会将自己给推出去而他去逃命。
就算杨贺九会为自己这个没能收上的小徒弟报仇,但灵学院远在千里之外,杨贺九如何得知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去了什么其他地方?就算知道自己死了一位大修行者若想毁尸灭迹不留下证据还不容易?
难道是那位救过自己的何院长?可是这个人许长安都不认识啊...
没道理几次三番的来帮自己。
而且就算是他直接将那人杀了不是更好?还用得着让他在自己身边鬼鬼祟祟的打听这打听那?搞的人家一点隐私都没有。
为救自己重伤堕境?嗯,这个解释算是比较完美。
想来应该是重伤中的何院长警告那人不能出手,可能是与他交手定会暴露自己重伤的事实,到时候那场面也就变的更加危险。
想到这里许长安坐在马背上不住的点头,点头不是为了表示赞同,而是困了。
马儿只驮着一位少年可比拉着那车厢再加上里面坐着两个人要轻松上不少,也不疾跑,而是摆动着头脑,摇摇晃晃行的欢快。
许长安坐在其背上止不住的困意,直着身子低着头,便这么睡过去了。
他的这个举动要更加的危险,毕竟睡梦中说不准自己的眉心什么时候突然又会来了一支箭,可他却是如同搞不清楚状况一般睡的安稳。
许长安当然搞的清自己现在的处境,却也是无可奈何,就现在这幅状态睁着眼跟闭着眼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不由腹诽到跟崔相公有着同窗之谊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偏偏想着要去抓那个人作甚?
不过车队已走,这种时候往前走跟往后退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官道上车马人流拥挤,却也是扰不了这位少年的清梦,而在这些来往的车马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一把刀捅出来,一支羽箭射出,不过一直到了晚上天黑之时始终未能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