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皱有些不解为何这样都未死,而后盯着那条鱼很是认真的开口说道:“我要吃它。”
许长安在水底听到对方说话脱口而出赶忙回道:“你先咕噜噜噜噜...呸呸呸,咳咳咳...”话未说完便掐着脖子探出头来,吐了几口带有那条桂花鱼血水的河水,而后止不住的咳嗽好大一阵。
......
云望舒未曾回话,依旧面容平静的看着那条还在不停挣扎着的丑鱼。
那条桂花鱼就在自己身旁不远处,本就不好意思的许长安被人如此看着自然就变得更加不好意思了起来。
待稍微缓和了片刻,看了看自己岸边的衣服有些扭捏的开口说道:“你先转过去,我得穿上衣服。”
云望舒依旧未曾理他,她还在看着那条鱼仔细思考着什么。
在望舒楼上她所不解的,正是这一路上她所追寻的,比生老病死还重要的是什么?
是活着,只有先活着才能谈论生,才有资格老,病,与死。
这是云望舒得来的第一个答案,但这个答案与她一路所追寻的并不一样。
在那座楼上她不理解为何有人能为在河水中洗澡的那位少年如此费心尽力的留上一座阵法。
由此月神大人向她提出了一个问题,她因解答这个问题而下楼。
那条鱼想要活着,但这与她无关。她对这条丑鱼感了兴趣,她要吃它。
许长安想着再钻下去,不过抬起头来看着对方好像并不理会自己的样子,慢慢爬到岸边,伸出双手来要够自己的衣服,怎奈何手短够不着。
奶奶的,当时为何就不放的近一点?许长安在心中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低头嘟囔说道:“我听城里人说,男的看女子洗澡为臭流氓,不要脸。但女子反过来看男子的话就更要...是要嫁不出去的,所以你走远一点,我先穿上衣服。”
云望舒歪着脑袋想着对方口中的那些话,并未放在心中,目光依旧未曾从那条将要筋疲力尽的丑鱼身上偏移。
许长安此时当真是到了要爆发的边缘,看着对方始终不理自己的模样大气。
明明两人不是第一次相见,怎么比起上次来还要更加高冷了些?
他不知道一条鱼有什么好看的,因为在他看来鱼是吃的,不是看的。
虽然听说有些富贵人家养鱼确实是为了观赏,但一条头都被打烂的桂花鱼有什么好观赏的?难不成这人也是个变态?喜欢血腥不说,还...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