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击。
那杆长枪忽然以极其阴诡的角度突破许长安手中黑剑的防线,直刺其左胸而去!
城门口的白马瞪大了双眼,高昂的嘶鸣一声而后冲开前方围观人群,那四只铁蹄踏的格外用力。
林婴手中长枪瞬间落地,从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一只手却在轻微颤抖。
大司农扛起了锄头,姜茗手指轻捏剑诀,手中那柄秀剑脱鞘而出。
城门口的围观群众则是瞪大了双眼,这些反应全都在一瞬。
在这一瞬间,众人感到城门口的清风开始吹得有些发寒,已至三月未见阳春。
一瞬间很短暂,且过的很快,看起来可以忽略不计,但若把漫长的时间拆解开来,那就是一个又一个的一瞬。
下一瞬围观的群众才来得及去捂着双眼,不忍去看那副血腥画面。
白马正想要踏出第二只蹄子,林婴的那杆银枪方才落在地面,在城门口已经是青石板的地面发出了一阵脆响声,姜茗手中秀剑刚完全从鞘中出来闪动着冰冷的寒芒。
而作为当事人的许长安,挥舞着的黑剑还呆呆举在半空,对面那杆长枪几乎刚巧不巧的擦着剑身而过,静静停留在自己左胸位置。
瞳孔骤然放大,双手甚至都来不及松开手中黑剑,城门口外哑然无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许长安几乎还能感受到那杆长枪的力道由自己胸前那一点往全身位置传来,他知道时间不可能静止,所以第一个打破了这种安静。
双脚颤抖着向后退了两步,呆呆的看着那停留在半空中依旧光滑锋利的枪尖。
杀人不见血,好锋利的一枪!
许长安在心中不由生出了这样的感叹,抬起一只手来痛苦的捂着胸口,并未来得及低头看上一眼,因为那杆长枪看似得手之后并未收回,而是接着向自己刺来。
许长安此时真的有些生气了,来不及管顾胸口间那并不存在的伤势,抬起黑剑向后暴退将要主动进攻。
自己为什么还能想要主动进攻?许长安瞬间便发现了问题所在。
颤抖发麻将要失去知觉的双手感受不到鲜血的黏湿感传来,瞳孔放大的双眼却还能更清楚的看到长枪后面那人眉眼中透露着震惊和讶异,也可以听到周围传来的一阵阵后怕声,以及后怕过后的轻嘘声。
围观的群众都以为刚才正中左胸的一击是那守卫收手了,甚至开始以为这是一场演练或者是两个街头卖艺的想要骗取同情讨上点钱两,毕竟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