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剑意,我还想知道你的这把剑又习得了言念先生的几成本事。”
“师公的那把剑啊,天下只有那一把,每次老师都是摇头晃脑的说着习不得习不得。至于我这把剑,更是学不到老师之万一。”
“阁主的那把剑,哪怕只是习得其万一也足以威慑这世间,看来你错过了很多东西。”
“剑圣大人的那把剑不也是如此?你又何尝不是一直在错过。”
“他们都是了不起的人,可你我二人也并非是寻常之辈。正如你所说那般,若言念先生刻意追求阁主的剑意,传到你这一辈乃至于是下一辈只是在侮辱那把剑罢了,也不会再有言念先生的君子剑。”道袍男子抬起一根手指,轻敲剑鞘道。
吴歧途摇头道:“若无人去追寻,那两把剑迟早会失传。”
“失传总比侮辱来的要好,无论是阁主还是剑圣大人,哪一位又不是心高气傲之人。荣誉属于他们那一代人,我们这一代若是苦苦追寻到头来只是在侮辱他们的话那不过是跳梁小丑来哗众取宠罢了。”
“这话说的很没有道理,不过我喜欢。”
“道理还是有的,难不成你愿意以后被人侮辱?”
“我欢迎侮辱。”吴歧途向着雪山敞开心胸道。
道袍男子大笑,看来自己一直跟着的这个人果真是没有跟错,这个人跟寻常读书人很不一样。
“有意思,在我看来你比阁主的那把剑还要更有意思,你知道狂书阁为何偏偏要加个狂字吗?”
身为狂书阁的人居然被一个他国少年来问出这种话。
这个问题看起来好像是很好笑,不过吴歧途不一样,他不觉着好笑。
“你不如来说说看。”
“阁主在告诉你,读书人不狂那你还去读什么书。”
吴歧途点了点头,“师公成立狂书阁的初衷也确实便是如此。”
道袍男子饶有兴致的盯着面前少年,“可我在你的身上可看不到有半点狂的影子,这么看起来你是有违阁主的初衷咯?言念先生没将你赶出狂书阁还真算你幸运。”
“这话说的太没道理,师公的初衷只能算是给我们指了一条可供选择的路而已。若是走上了前人为自己选好的道路,那又如何算的上狂?岂不又是违了师公之初衷?”
道袍男子仔细思考良久,摇头道:“你说的这些话我从没听说过,也不觉着有理。不过我也不是一个喜欢去讲道理的人。”
“不喜欢讲道理,跟着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