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歧途看着黑衣少年向看着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表情更是尴尬至极,转过身子开口说到:“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此话的意思是兰花的香气若能盖过其余兰花,那么就能称之为国香,并非在下方才所言的覆盖整国之意。”
“啥意思?”许长安不解问道。
“方才花会之上,那些围坐的看客们多为城内居民,而外来人员则大多被拦在湖外不得入亭,即便能入亭的也都需要交纳更多的钱财方可放行。官员们在花会之上亦是对于他国才子有失公允。所以在下自报家师名讳,言语之中更是刻意偷换概念,确保那些人能听的出来,实则是为我们这些外来人员鸣个不平罢了,让兄台见笑了。”
许长安一副你吃饱撑了的模样,但转而一想刚才的那些话有些疑惑说到:“可我觉着你在台上说的那些话还是有道理的。”
“家师说过,这世间诸多道理皆在众人口中,有没有道理都是人说出来的罢了。那些人口中也说我的话很有道理,但他们心里边指不定是要问候我家中祖辈的,所以这些道理听上一听便也罢了。”或许是想到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吴歧途说到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知道有人咒骂自己祖辈,却还是一副乐开怀的模样。许长安觉着这人指定是有病,所以并未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