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说事,若非是本朝才子恐怕早已要被定做违规,更不可能让那位获胜少年还站在此处听青衣少年这番训斥。
首座站着的那位官员已是装模作样的泪流满面,一副受教的模样拿着手中那只笔颤抖的题出了本次文会的获胜者。
至于对面那位少年更是赶忙行礼多谢阁下指教,告辞后立马下台。
听着周围的一阵阵掌声,许长安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倒是听不懂那些话中意思,只是有些无语你们自家少年获胜之时也没见着有如此阵势。
“听阁下一番话,老朽是振聋发聩,国主大人已在殿内摆好了宴席,恳请先生入朝赴宴!”那位官员颤抖着上前行礼说到。
青衣少年微笑回礼谢绝,正要离去却被一位低上自己半头的黑衣少年拦住了去路。
守卫们见状立马握紧了手中长枪,周围官员更是差点惊的失魂落魄,因为那位黑衣少年手中还握着了一把黑剑,即便无刃也是无人敢轻视。
若是言念先生的学生在似锦城稍微出了点差池,别说他们了,只怕是举国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这对一个小国来说简直称得上是灭顶之灾。
唐国肯定会为了言念先生的学生来和靖王朝翻脸,南越可绝不会为了靖王朝便与唐国撕破脸皮,这是场间官员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青衣少年看着拦在自己面前拿着黑剑的那位少年心头颇有赞赏,微笑问到:“敢问兄台拦住在下去路可是觉着刚才那番话有些不妥?”
拿着黑剑的少年自然就是许长安,他可听不懂那些话有没有不妥,直接开口问道:“你来自唐国?”
青衣少年点头,“正是。”
“那你知不知道唐国有个地方叫长安城?”许长安高兴问道。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再也没有了前一刻的紧张模样。
且不说长安城对于唐国来说意味着什么,狂书阁本身就在长安城。许长安的这话就好比是在问月神大人知不知道夜晚头顶上亮着的那个盘子叫月亮一般荒唐至极。
林婴更是不知道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不过也并不担心场面会失控。
其他人或许觉得那位青衣少年的身份尊贵不敢去惹,可林婴显然不这么觉着。抛开院长大人的学生就站在身边不说,光是林平归女儿的身份就能保证这种小场面出不了什么乱子。
青衣少年看似有些失望,也不觉着许长安的这话有多么荒唐,只是很认真的说道:“自然是知道的。”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