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难做到的一点。”
少年听的云里雾里,仔细的看着那张信封却也如何也看不明白,他能看出好坏,却看不懂其中意思。
正如柳春生所言,其中那个‘九’字书写飘逸,但需要奋力上提之时却又是及时收笔而不行险,最下方的‘收’字书写之时其中横撇笔迹认真明显,完全不存任何侥幸心理。
“敢问先生,可否告知令师兄名讳?”柳春生揖手行礼问道。
“师兄名叫居安。”
柳春生由衷赞叹到:“君子居安以俟命,此人乃真君子也。”
少年疑惑问道:“他师兄比你还要厉害?”
“我不及先生之万一,万不可相提并论。”青年男子自惭形秽的说到。
“真的假的,有这么厉害?”
“老师曾说过,在书字造诣上,师兄之才确实罕见。”杨贺九说到。
“先生能看的懂?”许长安回头看向杨贺九疑惑问道。
“不懂。”
......
......
柳春生微眨了下那双柳叶眼,唇角抽搐了一下说到:“抱歉,是我太过激动了。”
二人留柳春生在家吃饭,很快少年便后悔了自己的这个决定......
有些不明白这位平日里儒雅温和的青年男子为何对杨贺九的师兄这么感兴趣。
听着二人一问一答,再看着柳春生捂着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却也始终不肯放下手中的那些信纸,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角。
端着饭碗蹲在院门口位置。
“你想成为有钱人吗?”
“想,想!”
“你想日进斗金吗?”
“想,想!”
“你想过上好日子吗?”
“想,想!”
......
许长安端着饭碗蹲在院子门槛位置,口中不停说着些让人感到奇怪的话。
隔壁余明同样端着只小碗蹲在自家院门口,听着许长安口中那些让人振奋的话语也顾不上吃饭,只是不停的使劲点头。
“那就等吃完饭,去你家偷两块黑布出来。”许长安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说到。
......
“长安,你该不是进了什么奇怪的组织吧?偷什么东西来着?”余明母亲张氏从里屋走出,听到二人口中的那些话语有些担心的近前问道。
“张婶,没事的...我逗他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