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在巷子里,许长安开口问到:“那张图案太复杂了,你的那位师兄能刻出来吗?”
杨贺九仔细思考了一下回到:“如果比着来刻应该是没问题。他的那位祖师爷是位很了不起的人。”
“你知道他祖师爷?”
杨贺九微微摇头说到:“不知道。不过师兄与我说过,符箓一事不一定要复杂,但极为复杂的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人才能画的出来。”
“你会画符?”
“不会。”
“符是做什么用的?”
“师兄与我说过,符箓有普通符箓与本命符箓之分,其中最为厉害的当属阵法。除了普通符箓的常规用法,本命符箓还有其专属的特殊用法。你体内的那个‘三’字,其实就算的上是个阵,应是起到稳固作用。”
少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二人回到许长安的小院时,天色早已大亮,余明正蹲在池子旁边喂鱼。
看着水中游上来抢食的鱼儿用那只细嫩的小手指指点点,嘴里还念念有词道‘死了,没死之类的。’
许长安一阵阵的无语,用装的满满的那把黑伞戳了戳蹲在那里的余明。
余明不耐烦的向后摆了摆手,继续念叨着那些词汇。
“死了!”余明愤怒着回过身子,怒到:“都是因为你打扰我,刚才我指定是数漏了一个!”
许长安指了指自己,笑着说到:“也有可能是你多数了一个。”
杨贺九走到池子旁边,左手轻轻放到池子里,抓上一条补充说到:“确实是多数了一个。”
余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俩人,一副生怕自己看错了的样子,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顿时喜笑颜开。
两小少年互相骂了几句,二人推开院门回到自家院子。
柳春生趴在那张木桌上沉沉睡去,身上穿着的还是那身湿衣,察觉到动静赶紧站起身来,揉了揉那双发红的柳叶眼,满面春风。
“你没事?”柳春生微笑问道。
“我没事。”少年笑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咳咳。”
盯着他的那身湿衣,少年止不住的心疼起来,又看向杨贺九,更是心头发暖。
“多谢先生出手相助。”青年男子随即对着杨贺九行礼说到。
杨贺九想要回礼,却发现手中还拿着那条鱼,只是微低了下身子点头。
“长安,随我回家帮先生拿身换洗的衣服吧,不要让先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