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才发现以前的自己是如何的幼稚,若神游境的强者真的只有速度,自己那两拳早已打的那人魂飞魄散,绝对不可能如石沉大海一般不留下任何痕迹。
四个城门,唯有城东的士兵营帐没有遭受到袭击,事故最先起源于城北,所以待他们反应过来后派出三支骑兵分别往其他三个方向前去传信。
城东的骑兵早已集结完毕,不愿打磨的长枪却还是异常锋利,在雷电中闪着锃亮的光芒,领队的军官挥舞着自己手上的长枪,轻松切断下落的水滴,双腿狠夹战马向着城门位置冲去。
来到城门前,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不忍,沉重的闭了下双眼,然后猛然睁开,提起长枪便向着那扇木门狠狠刺了进去。
枪尖位置的红缨猛烈散开,如进军的战旗一般在风雨中狂舞!
接触的瞬间枪杆部位以很夸张的幅度开始急速弯曲变形,似圆月弯弓!
这一枪看似威风霸气,但是好像...并无何用。
头领眨了眨被雨水打湿的眼睛,看着自己被震的颤抖而发麻的右手,微微皱了皱眉头。
长枪弯曲的状态很快已经恢复到了正常,军官下达了一个手势,示意一同攻城。
对于这种小城,完全没有携带攻城器械的必要,他们不知道为何上面始终不肯下令发起进攻,也不知道这座城内守着两位即便是御灵司司正毕四迁也心甘情愿称其为怪物的角色。
只是毕四迁好像逃得更快了一些,既然杨贺九已经选择对自己动手,那他根本就不认为御灵司司正大人的身份会对其造成什么约束。对于他来说只有回到都城才能安全下来,在上三境的大修行者面前什么君命,什么重任远没有自己的小命来的重要。
那支小队足有百人以上,并没有选择一拥而上造成城门口的拥挤,而是很有秩序的选择两人一队驾马冲撞那扇木门。前面的一队刚换了下来,后面的一队便接着填补空缺,如此重复。
可直到战马跑的气喘,四只铁蹄再也无法从泥泞不堪的地面中抬起,战士们手中闪着寒芒的长枪甚至已经被磨秃了一些,虎口更是震的发麻将要握不住手中长枪时,那扇看起来脆弱的木门却始终是巍然不动,让他们不禁开始怀疑面前的究竟是不是一座大山?
天色渐暗,雨势却并没有将停的前兆,雨水顺着木门底下的缝隙向内缓缓流去,对于门外久经沙场的这些战士来说也是一种嘲讽,对于那些看似强壮的战马更是蔑视。
如果让他们知道,在西门位置,那扇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