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汉子扔出那只酒坛后并未接着向北,而是绕着外城跑去了西城门方向。
他清楚那些骑兵的战术,所以他一定要比他们的速度还快,他的优势便在于那些骑兵还在慌乱之中,等到反应过来前去通信需要一定的时间。
而他可以利用的,正是这段时间,一人兼顾三个城门,即便是他也会力不从心,边跑边忍不住笑到:“若是对一个将死之人失了约,岂不是有点不吉利?”
想要抬手抹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却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只有雨水,轻声嘟囔道:“奶奶的,刚才还真不该答应那臭小子。”
脚下速度飞快,可待他赶到西门时却发现西城门大关,眉头微皱。
他知道四方城这种单薄的城门关不关都一个样,根本挡不住那些骑兵的冲撞,忍不住冲着那扇门怒道:“谁他娘的关的门?”
他并非是想用城门大开来布置所谓的计谋进而引诱些什么,而是把手中仅存的那只酒坛扔出去后他需要尽快再赶到东城位置。
从西城赶到东城,最近的距离便是城中的那条街道,此时门都关上了我还怎么去?
从城外绕路根本就来不及。
见没人回应,汉子也不多费口舌,向着城外跑出一段距离,确保自己已经可以看到那些临时搭建的白色帐篷,随意向着一座扔出了另一只酒坛,没有犹豫,立马跑回西城门前。
看着依旧紧闭的大门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他绝不能在此浪费时间。
抬起拳头朝着面前的那扇城门轰出了一拳。
既然城门对于那些骑兵并无什么用,那么存在不存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扇门不能拦住他的脚步。
披甲执矛,跨着战马的骑兵,哪怕只是入城一个,对于手无寸铁的城中居民来说都是莫大的威胁。
而他需要做的,就是不能放进城内一个,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出了那一拳。
只是这一拳,让他对于自己这个大昌王朝第一武道强者的称号第一次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单薄的大门并没有如他所料一般被轰飞,而是如座大山般巍然不动。相比面前这座大山,中年汉子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渺小。
那一拳虽然控制好了力道,但也确实是他的拳头轰出来的,他根本不愿相信自己的拳头打不开这座小城内的城门。而且比起他个人的相信不相信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他必须要马上赶到东城去。
腰部下沉,双腿发力,又是重重一拳!
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