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没见过我爷爷,但我感觉他应该也姓许。”
少女自言自语的嘀咕道:“那就奇怪了。”
许长安见怪不怪的说到:“大家都说我的名字奇怪,我听说有个地方叫长安,我这个名字似乎是按照那座城取的,姑娘你去过长安吗?里面是不是有许多人与我的名字一样?”
“你问题很多诶。”少女不满说到。
少年无语,从头到尾就是她一直在问,怎么自己只提了一个问题就成话多了?
或许是无聊,少女瞥了眼旁边安安静静站在自己旁边的许长安问道:“你爷爷的爷爷姓不姓李?”
少年脸色阴沉,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老老实实受人摆布的人,或许之前是,但自从搬到了西城,受了不少张三粗的荼毒之后自己很少再有过这么忍气吞声的模样。
许长安怒容满面的抬起头来,待看到那张好看干净的脸庞,以及充满期待的大眼睛时瞬间就泄了气,有气无力的回了句:“不姓李。”
少女也不失落,看起来就是那么随意问上两句。
许长安鼓起勇气再次提问:“这些天来大家都说城内来了三个奇怪的人,另外两人我见过了,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你知不知道城内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
“你的意思是我也很奇怪?”
许长安点了点头:“你在城西,我在想城东是不是还隐藏着一个,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少女懒散的解释道:“我与他们不是一路的,也懒得守在城门口做什么。至于另外两人......”
城南城北各一人,少女与另外两人不认识,这个问题那位英俊的青年男子与许长安解释过,所以他也并没有怀疑少女的这句话。
“另外两人如何?”
少女撇了撇嘴:“吃了你几天鱼,告诉你也无妨。祖龙皇帝遇刺,在路北河畔驾崩。”
从西城门出,行不多远便能见到一条河,那河便是路北河。
路北河极长,少年闲暇时分经常顺着河流往上游行去,却总是不见其尽头,也有人说这条河根本就没有尽头。
怪不得,怪不得水中会有刀子,怪不得鱼突然变得难吃了起来,染了血水的鱼别人吃不出来怎么回事,可许长安却不一样。搬到西城一年时间,他的一天三顿几乎都是来自那条河,再细微的差别也总是能品尝出来。
按张三粗的原话就是‘哪怕上游有人撒尿,味道被河水冲的再淡,鱼肉吃到嘴里这小子也能尝出几分咸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