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扎进水里,不远处的沈醉举高手和她打了两个手势,然后两个人便一个向南,一个向北……
水面艇上三个消防武警,愣愣地给秦卿敬礼,刚才开口说话的小伙子脸上一红,讷讷道:“这是女……人吗?”旁边一年长的战友,一巴掌扇在他的脑袋上,哭笑不得:“不是女人,还是美人鱼不成?你小子赶紧干活,别让人家女同志看扁了”
有消防武警的加入,情况总算好转,车辆机器都没办法工作,他们就整个人钻入水里,用手清理下水道,经过堪称艰苦的‘作战’,地下管道终于被疏通……
沈醉一伸手,把秦卿捞到车上坐下,天上的雨水打在颜面上,一股子森冷透骨入髓。耳边听着获救的行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雨水,沈醉忽然一笑,天上虽然还是阴云密布,但他的心情,却是莫名其妙地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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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夜半更深,弯弯的月牙也躲入云层,羞不见人。风很冷,首都的夏日难得这般凉爽。
秦卿很饿,沈醉去厨房给两个人炒了一锅牛肉炒饭,又拿了两瓶酒,一瓶茅台原浆,一瓶红酒,这酒水都是阿飞送的,这段时间,他们担心沈醉的心情不好,没少往家里倒腾东西,吃的喝的玩的,应有尽有。
客厅里坐着四个来避雨的大学生,是秦卿和沈醉回家的时候顺便捎带回来的,四个人都把背包弄丢了,附近的旅店又客满,再加上四个人里有三个是女生,秦卿不大放心,干脆把人接回家住一宿,明天再作打算。
年轻的学生并没有被暴雨染上愁绪,依旧青春洋溢,换了干净的衣裳,喝了一大杯温水,就开始热热闹闹地争论起今天的暴雨来。
秦卿和沈醉都没有加入,沈醉把炒好的饭菜送过去之后,两个人就在门前的走廊上落座,雨水还没有停,雨珠从屋檐上滴滴答答地滚落,声音很悦耳。
沈醉惬意地抿了一口酒。他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仿佛刻意似的,不去喝酒,不去做任何让他显得颓废的事情,今天还是一年来首次小酌。
秦卿不光不阻止,还端了一杯红酒相陪,两个人不一会儿,便醺醺然欲醉,虎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打了个滚儿,抖落一身的水珠,然后一个飞扑,扑到秦卿的身上,两只爪子打在女主人的肩膀,吐着舌头撒欢儿。
秦卿一把搂住他,胡噜了一下那光滑的毛发,也不嫌湿,虎子的年纪不小了,可是依旧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