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们势不势利,我到觉得……,他说话会这样,可能……是有什么心结吧?”
“哇,大才女!”阿萝猛然发出一声大叫,崇拜道,“太厉害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顾一方又是一阵尴尬,她很清楚,诗词只是小道,若论初学,她或许有些天赋,但绝称不上大才,偏偏阿萝好像是叫习惯了,每每总是如此,说了多少次也改不过来。
说话间两人已是进了便利店,选过盒饭后,阿萝又买了些小甜点,两人继续往回走,边聊天。
宋师远家虽是继承了赫赫有名的虞山琴派,但很长一段时间,由于战乱和战后重建,宋家琴只能在一个狭小的圈子里有名气。
所以,宋家的日子一度过得很清苦,直到近十几年才渐渐好转。
说到这个,阿萝又是无限感慨,“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你知道吗?十几年前的宋家琴,只要三、四千呢,尤其是老爷子做的琴,放到现在,卖个十万还算少的,我真是恨自己没能早生几年,当初离开宋家,想必师远的妈妈现在也后悔死了吧。”
在那时人眼里,宋廉不过是一个会做古琴的木匠,比起国企工厂工人,宋廉这个做小生意的乡下木匠,成份也不怎么光彩。
宋廉成婚年纪也比较晚,而师远的妈妈则是受不住诱惑,想着自己还年轻,就抛下了宋家父子,另外嫁人了。
斫琴是沉默的,在这般过于沉默的环境下,宋师远渐渐也就不太会交流了。
这种情况即使是上了学,也没多大改观,父子俩在家总是沉默以对,宋廉本身也是不善交流之人,为了传承琴艺,对宋师远也颇多严厉。
“我感觉啊……,他其实就是在和宋师傅闹别扭,宋师傅总说他弹琴姿势总不对,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结果呢,你看看,到了琴馆一年,什么都好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了十六馆,但话没说完,于是站在树荫下又说了一会儿。
顾一方问道:“今天琴馆怎么没人?”
阿萝又是皱起了眉道:“今天董老师放课,结果呢,师远班级里的学生也表示不来……”阿萝压低了声音道,“这些人本来就是冲着董老师来的。”
顾一方听完后,点点头,低声道:“进去吧。”
门内传来一阵闷响,阿萝抢上去推开门,发觉宋师远正抱着一块根雕……
吃过饭后,阿萝找了个借口要上楼去开电脑算账,空荡荡的大厅里,就只剩下了顾一方和宋师远。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