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好了。
“这很简单,所谓失忆即是脑部受到重创,至于原因无外乎两种,其一为心因性失忆,其二则是解离性失忆,可以说这病既无专治特效药,也无对应的针对性手术,全靠一个造化,萧云,你听好了!”
老者慢悠悠地走了回来,说到关键的地方,还特意点了一声萧云的名字,因为他清楚萧云之所以这么着急,也肯定是因为他遇到了这方面的麻烦。
“人脑之受创,究其根本以经络,脑体,穴道三体单发或并发,其下又可分数诸层伤病,而失忆游离分层之外,除去伤及的阳穴和颅经络,还有一处颞骨鳞最为攸关!”
老者说的这番话,也只有同为医者的萧云听的明白,那青年和小玉父母则是云山雾罩的感觉。
“然何谓之失忆,失去的不仅仅是我刚说的那三样本身肉质,还有其分泌融汇的化合物,也就是储存在大脑的信息,通常想要得到这些信息的话,就必须依托于只有本人知道的密码来解锁,可是如今‘钥匙’受损,单向法不得便只能逆向!”
老者点明了重点,并将目光凝望着青年。
“逆向?老先生,难不成您是想让那失去的记忆自行恢复?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这记忆与人体体内的五脏六腑不同!”
萧云觉得老者的想法不可思议,甚至有些异想天开,连忙质疑道。
“是吗?那你告诉我,如果你忘记了你的手机密码,难不成你磕长头问问天,就能够将密码解开了?”
老者淡然一笑,用了个极为通俗的道理,将萧云的疑惑给解释清楚了。
萧云虽然还是不知道老者这样说的根据是什么,但因其说的原理未错,也就没再继续争执,而是等待看看老者将会用什么样的办法,让小玉失去的记忆自行恢复。
在陵州市的阮家老宅当中,阮玉所居住的院子自成一系,与阮老爷子养病的院子相通,同时又隔离了其他几位叔叔姑姑的住所,而这一切自然都是她爷爷,在重病昏迷之前就安排好的。
“阮玉啊,不是我说你,虽然你现在被老爷子委以重任,可他毕竟是你爷爷,刚刚保姆传来消息,说是老爷子那边有了状况,你非但不过去看看,竟还威胁家中佣人不许将此事说出去,阮玉,你究竟想干什么?”
阮荣浩站在阮玉的床头,一腔苦口婆心地对阮玉诉说道。
“就是就是,若老爷子真的出了意外,你却在这里睡大觉,我看你真是对不起他老人家委以的重托!”
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