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胡须,盯着萧云看上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
“老先生知道师父的名号,难道你们认识?”
萧云听到这话,张大嘴巴,惊的下巴颏都快掉了下来,不敢相信地瞪着那老者。
“这与你无关,眼下你犯了如此大错,说说该如何解决!”
老者似乎并不想在这里跟萧云叙旧,而是将话题重新带回到,那一直打量着他们二人的女子身上。
“萧云一时大意,被这姑娘的假脉给骗了,但我救人之心天地可鉴,不然我也不会半路专程下车,在这里看见她以后以指穴化开了淤堵在她吼道里的血痰。”
萧云有些委屈,他想要解释,却不想又挨了一顿斥责。
“什么!这么说你根本就没发现这妮子的存在是吗?这张昌永是真的后继无人,才找来了你这么一个慧根差到极致的人当徒弟!”
老者暴跳如雷,这让刚刚有点底气的萧云,瞬间恍如倾盆大雨淋顶。
“你既是张昌永的徒弟,望闻问切是医者的入门,你连此都不会察觉吗?这空气之中隐隐就有一股涩病之气,以医者特定的吐纳法便能分辨出来,若不是我的那辆自行车停在那,恐怕你也不会下车踏进这树坑中吧!”
老者继续呵斥道。
“老先生教训的是,萧云知错!”
萧云的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一直点个不停。
“二位,我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有无恙否?”
正在这个时候,那土坑里坐着的女子已经对萧云和老者打消了敌意,趁着话音刚落的空隙,抬头问道。
老者没有回应,而是直视着萧云的眼睛,这就好比班主任呵斥了学生一顿,然后又给他出一道难题,看解答的成果。
“姑娘,你放心,你腹中胎儿无恙,刚这老先生给你吃的红薯叶便有安胎补血之效,而后以指法将你全身淤塞的经络疏通,以后你只需调整饮食,作息规律,另外还是尽快从这坑里离开,回家去吧!”
萧云的每一句话都说的及其谨慎,而且每说一个字都要去看老者一眼,生怕再来一顿呼天海啸的斥责。
“我没有家!”
女子听到胎儿安好,脸上的喜悦不言而喻,可是当最后回答的时候,却又苦着一张脸,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对啊,这附近不是有一个马坨村嘛,姑娘,你应该就死那村里的吧,这样我开车送你回去,如果和家人有什么误会,我给你帮忙解释,毕竟你现在可不是为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