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父亲都已经对治好你妈妈的病不抱有希望了,你又为何还要一意孤行,松开手吧,你最好还是赶紧出门找个生计去,至少不会饿死!”
萧云低下头,只见婉儿跪坐在脏兮兮的地上,双手紧紧缠绕着自己的大腿,并将身体贴了上去,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不行!你不能走,刚刚你已经答应我有办法治好我妈的病,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婉儿的泪水夺眶而出,萧云隔着厚厚的裤子,依旧能够感觉到那又潮湿又温热的温度。
萧云没有回应,而是扭过头朝里屋极目望去,在一张由两块木板简易拼接的床铺上,那老六仿佛睡着了一样,耷拉着头也不说话,没有任何的反应。
见到此况,萧云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却始终未曾呼出去。
“婉儿,你松手吧,就凭你是留不住我的,再抱着我的腿,也只会伤了你自己!”
萧云的腿骨暗中发力,筋条还有经络蓄势,气血充盈而在血脉中流淌,这些足以让婉儿的双臂因为用力过猛,而被骨骼的硬度反噬。
“我不放!”
婉儿挤着眼睛,这三个字让她用尽力气,最终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此时她已经能够感受到隔在臂骨与萧云腿骨之间的皮肉,被强制压迫带来的巨大痛苦。
“有时候太过要强也并非一个好的决定,适当的妥协不是投降,而是可以自保!”
萧云抬起头,说完话以后颌骨下面的喉珠咽了咽,只见他握拳调动真气,而抱着他的婉儿忽然感觉一股强大的气场,从萧云的大腿上四散而出,婉儿那弱小的身子骨当即被辐散开来,跌着跟头退出去好几米。
“做你该做的事,而不是在这里做着无用功求我!”
萧云抬手整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领,半侧着头说完这句话,便直接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喂!你站住,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妈妈她怎么办!”
额头在跌倒时磕破了的婉儿,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站起身就朝着门口跑了过去,可就在此时,一直垂头坐在床上的老六,喊住了她。
“婉儿,算了,他既然不愿意出手,我们也不要强人所难,还是靠我们自己吧!”
老六的声音比他的人看起来还要憔悴,由于光线昏暗,婉儿看不清说这话的时候,父亲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可是爸,我们家现在一块钱都已经拿不出来了,又拿什么去救我妈!”
婉儿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