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看。
而这时,那只放在办公桌抽屉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望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脸色更加铁青,接起电话,不等对面开口就直接命令,“我不在是小孩子了,不要用你的那一套命令我!针对骆家是你的事情,我现在要全力寻找沈若微,是你和我,利用了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联络过姜颖,让人吩咐姜颖接应沈若微离开,没有你给她支持,她会突然转性帮沈若微?你害的她失去孩子,现在又害得她被人劫持,我现在要赎罪!报复骆家的事情,和我不再有关系,我已经把相关证据链资料都给你了,有后面你要怎么做,不要吩咐我,我现在要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靳城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你是不是……”
听筒里响起了妇女气恼的训斥,但还没把话说完,就被靳城直接挂断了电话。
平静了好一会,靳城又叫来了章程,“转移调查方向,检索永安市这一个月来所有的交通监控,海关那边也派人守着,另外,高准很可能带着若微找边境蛇头偷渡,联络我们之前认识那些蛇头,把对高准的检索令放下去,只要看到高准或者和高准提醒相似且携带女眷偷渡的,一律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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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温向北所在的高档万科新城公寓,物业安保都是市里顶级一流,进出也都是精英高管,原本不用担心人身安全,可直到他发现自己即便在小区门口超市购物都会被人跟踪后,最后的那点安全感也彻底消散了。
温向北也曾亲自驱车去盛帝集团求见骆霆,可骆霆根本不愿意见他。他想过私下去堵骆霆,但连对方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能联络上伫立章程,可每次谈话,章程都是不苟言笑的重复上次那番话,不管他提出多少钱的赔偿都无动于衷。
而今天,他再一次收到了章程的电话,还是对方主动打来的。他喜出望外,以为有转机,却没想到章程只是来宣告时间所剩无几,24小时后,如果还没有决断,温氏集团的股票今天还会再一次被攻击,但这次将面临停牌。同时,父亲打来电话告诉他,集团内认识了多年的合作商,突然不再合作,宁可支付违约金也要和公司断绝业务往来,而上游的供货商也对货物停止了供应,并提前索要之前的货款,多方催款加起来已经累计到2个亿美金。
更关键的是,没有了原材料,温氏负责的内核原件就没有办法完成,更无法如期交货,要按照合约进行十倍赔付……温氏集团市值已经蒸发了几个亿了,如果还要支付供应商货款同时赔给客户公司赔偿,将直接会把温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