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并不大，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头也不用太大声，毕竟之前才被十三训斥过。然而当他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十三并没有回答。
正当黄归云正准备再提问一次的时候，十三用着稍稍沙哑的声音回答：“垃圾门派。”
一般人被问到这种问题的回答都是有或者没有，而且就算是有不想说的话也可以说没有。
十三的回答就有点奇怪，垃圾门派的意思是这个门派本事比较差？还是门派的品行比较差？还有可能就是门派的作风不属于正道？
提出问题是想要寻找答案，越简单的答案反而更加容易带来更多的疑问。
黄归云现在大致可以肯定，衣着邋遢、其貌不扬的十三或许有过辉煌的过去，不过故事总得有个起点或者基础吧？
“那十三叔你刚才还说有独门心法疗伤？而且你还会无为观的武功呢。”
“垃圾门派也是个门派，有点独门心法不奇怪吧？垃圾门派当然要去偷学别人的武功，要不然怎么自保？”
既然有更多的疑问黄归云当然选择继续追问下去，十三则是有一个问题就回一个答案。
“可是私塾的武先生说过，如果学了某个门派的心法之后，再去练其他门派的心法很容易就会走火入魔。”
“你那个吴先生到底在瞎扯什么，一会说学了其他门派的武功会变成公敌，一会说会走火入魔，私塾里头不是应该好好读书吗，都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嘛。”
“读书也有啊！私塾里头有文先生和武先生，文先生教书，武先生教内功，我书读的一般般，但是内功练的还挺好的，所以武先生才推荐我到城里的讲武堂继续学习。”
“什么鬼！你以前练过内功？？那怎么连点功夫招式都不会，而且也没见你用过啊！”
“武先生只是教我们如何调息，在丹田里存储内力而已，其他就没有教了。”
“夭寿！现在私塾还文武兼并？那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报名，其他人呢？？”
“同期同学里头有些练不了内功，只能天天读书，有些同学虽然能练，但是还没达到讲武堂的报名资格，武先生说得达到六重武境才可以，可我也感觉不出来六重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练武这么简单？”
“我觉得挺难的。练了一年半武先生才勉强同意给我推荐信，我才到鲤城的讲武堂保报名学习，有些同学半年就可以，我可羡慕了。”
黄归云对十三的过往充满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