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该”左北斗回答的理所当然,高大的身躯已经立在她的身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笼罩四周,千柔差点忘了呼吸“为夫事先有通知过你”。夫字当头,妻当以顺之。
千柔为他的话气得发颤。
“通知?难道通知了就可以强抢了吗?”。
“该死的,我没有”他暴燥的如一头点了火的大熊一般,只差没有用他的熊掌一手扣住她。“至少,你没有喊,你没有叫”。
哼!
千柔凉凉的瞪他。
她要是有机会,早就叫得整个凤阳城人人皆知,可是,该死的他明明就点了她的穴叫,喊破了嗓子也发不出半丝声音来。
“所以说,告上官府也没用,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左北斗越说越得意。
人证,全是他的。
物证,也是他的。
他又不是蠢蛋,呆瓜,怎么可能乖乖的把那些对他不利的东西交给官府,好让人定他的罪。
“你……”小脸涨得通红,为他的不要脸。
“还有……”得意洋洋的笑脸瞬间隐没,“你尽敢想上官府告为夫强暴”。这个该死的小女人,真是欠教训。
“你分明就是……”昨儿夜里的事,千柔难以启口,那实在是超出她所以言明的犯围之内。
瞧着她小脸越来越通红。
左北斗才满意的哼哼。
大手一伸,将她拥入怀中,不顾她的娇躯立刻成了石像。
在她的耳边低喃。
“那不叫强暴”他非常好心的解释,“你已经是我的妻,夫妻之间,行房之乐,本是天经地义,哪有妻子去告丈夫强暴的?”。
千柔小嘴微张,正要大肆说上一番,左北斗已经替她接下后话。
“你可别忘了,昨夜你是多么的热情……”他嗳味的瞧着她眨巴眨巴的双眼,可恶的语气,硬是让千柔窒了呼吸。
老天!
昨夜的她……
让她去死吧!
小脸皱成了一团,昨夜之事,如今悔之晚已,可恶的男人,都是他的错。
罪魁祸首还是没有半点自觉。
左北斗做最后的总结。
“若真要告,那也只能告为夫诱奸”。
诱……诱奸?
传出去,她还用得着做人吗?
他黑眸,凝着她清丽的上脸,眸光墨然深沉,修长的手,托起她的下巴,与她的明月清眸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