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将姓名告诉你。”
“那么,你有怎样危险的事?”
“这不是我本身的事。我是替朋友请求大人的。”
“你朋友是谁?”
“她姓丘,叫静如。”
“是不是今天下午要在荣华园成亲的丘静如?”景墨突然记起了那张莫名其妙的请帖。
妇人点点头:“是的。苏大人,你已经接到了她的请帖?”
“是。然而我不认识她。”
“这是当然。苏大人,我告诉你,她在这一个时辰之内,说不定会有性命的之危。”
“这是为何?”
“现在只有靠苏大人之力,也许可以使她转危为安。要不然,她今天的婚典多半是施行不成的!”
景墨疑惑地问道:“那么,你可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样的危险?”
妇人顿了顿,突然瞧着景墨问道:“苏大人,你能应许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吗?因为这件事还关系一个女子的清誉。不论成功或失败,你都断不能告诉别人。”
景墨忙道:“那是自然。这一点请你放心。假如有守秘密的必要,我一定不走漏一个字便是。”
大车继续地进行,景墨不曾注意进行的方向。妇人又回过双眸来,瞧着景墨轻轻一笑,她的肩部也稍稍地耸动了一下,于是身子仿佛更靠近景墨些,她的丰润的胳膊紧贴在景墨的膀上,她的细细的鼻息也在轻拂景墨的面颊。
景墨的“不自在”的程度在加强,但仍尽力维持自己的镇定,妇人又说:“多谢你!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回事的真相了。她的危险就是有人要计划谋杀她!”
“有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直接禀告官府?”
“不行。衙门里最多派几个差人来看看,他们的能力绝不能够解决这个麻烦。”
“那可以先把那企图行凶的人拿下,让他无法得逞?”
“也不行。这件事非得请求大人你帮助不可!”
苏景墨略一沉吟,又道:“既然如此,请你把案情中的由来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