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
王朝宗连连点头表示赞成:“聂大人,您说得不错。我也已经把门验过,门没有坏。铁门上的锁也开着没有坏,锁仍旧挂在纽孔上,它的钥匙也照样挂在楼梯脚下的墙壁上。老栓头每夜锁门后总是挂在那里的。”
聂小蛮点头道:“那么看来,死者自己开门这一点,应该可以确定了。”
王朝宗符合说道:“正是,聂大人,你说得对,门一定是毛羽鸿自己开的。由此可以知道,我们尽可推想那人深夜访问,毛羽鸿竟能开门来接,可见这两人之间彼此一定很熟悉。”
景墨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了一句:“既然如此,就算这屋子里的人不知道有泽是谁,但要侦查起死者生前的关系的话,似乎还算不得难事。”
聂小蛮点点头。又问道:“朝宗兄,你可曾发现其他可以帮助破案的证迹?”
王朝宗一边点头,一边伸手向衣袋中一摸,取出一块白巾包折的东西,双手送交聂小蛮。
白巾包中的东西在案情上来说当真很重要。那是一张女子的画像和一封信。画影图形上的女子穿身装窄袖衫,外罩小袖帔,年纪好像还不到十八,头上戴着钗环首饰,下面系一条长裙,明丽而端庄。她有两条秀眉,一双慧眼,配着悬胆似的鼻子,非常美丽。图画边上有两行学董其昌的小楷写,写着:“鸿哥惠存——妹兰谨赠”八个字。
王朝宗说:“画像是藏在死者身上的。我从他的直裰的胸口袋中取出来。他的母亲已经瞧过,却说并不认识。”他又指一指那封信,说道:“这封信是我从字纸篓中捡出来的,似乎也有些关系。”
聂小蛮将信笺展开来,那是死者的父亲从大同寄发的家书,书法学得颜真卿,很劲道,日期是三天前。
那信的大略是:“……近来我因为和人家的政见参差,有一班人已经恨了我。我既不愿甘心屈从,一时又不便下台,只得随时提高防卫,静待时机。你在金陵读书,也应处处小心,交际上更直注意,免得我两地悬念。”
王朝宗等聂小蛮读完,问道:“大人,你对于这两件东西有什么看法?”
聂小蛮想了一想,答道:“就照目前来看,好似这两种东西都可能和凶案有关系,不过,但这两件东西的本身却好像没有什么相关性,这倒真是一道难题。”
王朝宗点头道:“不错,小的也是这般想的,但大人您看这两件东西,哪一件和凶案的关系更接近些?”
“这倒是很明显的,这女子的画像当然更帖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