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里暂时窝赃,这样一来不是更符合了吗?”
聂小蛮却不置可否,他的左手依旧不曾脱离下颌,仍皱着眉头思索。
良久,小蛮才答道:“现在还不能下任何定论,我觉得此事未必如此简单。
颜大川略略有些吃惊,问道:“大人您的看法是怎样的?”
“我在没有搜集到任何可靠的证据以前,还不敢确定用信封役珠的和之后打人夺珠的是同一个人。”
“这不太可能吧,大人?假使不是一人,那人怎么单来劫我这一颗珠子?
“话虽说不错。但进一步想想,只要有人知道你有这一颗珠子,就也有起意来抢劫的可能。”
“如此说来,知道我得到这一颗珠子的人,只有阿福。但他已经往衙门中报信去了。若说他勾结别人来夺,怕也不能如此迅速。况且他假如有这歹念,一开始完全可将珠子自行吞没,我原不知道,何必又多此一举?”
“你再想想,除了阿福以外,更没有别的人知道了吗?”
“没有了,连我的夫人都不曾知道——”
“等一下,那你本人在拿了装有珠子的信封之后有没有出去过?”
“有,去过隔壁饮虹桥朱家,我才来这里安置,家里并无笔墨等物,所以去过隔壁借用。”
“那你在朱家有没有提到珠子的事情,可有什么人在旁边?”
一这句话才提醒了颜大川,只见他的目光呆了一呆,似在追忆什么,这使得他的本来失血的脸上又加上了一层灰白。
突然,他一拍大腿说道:“哎呀,我想起来了。那时朱家的一个男仆恰好在场,另外有一个朱老先生的弟弟在窗口看书。我虽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但是我和阿福之间议论发生的事情,他们一定都听去了。”
颜大川略停了停,又遭:“不过,他们这两个都是规矩人,不会干这种事。”
聂小蛮微笑道:“话虽如此不错。但我们若要找出真相,必须关注所有与案节有关的人和事,一切都要从事实来判断,不能单靠相信与否,就下定语。颜老兄,关于那颗珠子,你回忆一下那颗珠子难道带些绯红色的吗?”
景墨一听到这句提问,仿佛咽喉中的一根鱼刺终于吐了出来。原来景墨早就疑心这两件事有相互的关系,想要问个明白,好破解自己心中的种种疑团。只是小蛮一直在说话,自己一时又没有机会开口。
颜大川似乎回忆了一下,摇头道:“并不是的,我记得清楚那是一颗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