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识字,而且还会书写算帐。”
聂小蛮微笑道:“这就对了,这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吗?”
冯云旗听了这一问,忽然微笑不答,之后又说道:“我不知道。”
聂小蛮心想这是什么缘故?他为什么表情奇怪,随即说道:“难道你怕我抢夺你的功劳?错了。我不是过是出于好奇罢了,而且也不会如此卑鄙,要分你功劳。你说出来,绝对没有妨害。”
冯云旗不免谦卑地说道:“我不是疑心大人要夺小的功劳,乃是实在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因此,该如何进行,还未曾有计较。不过有一件事要忠告大人,大人既然知道飞贼不是“插天飞”,应该明确告诉衙门里,撤去防守的公差,不要徒劳无益,这样反而使盗贼在背后窃笑。这也可以使这些差人们去找一点正事做。”
聂小蛮奇怪道:“这件事你自己就可以办到,根本不需要我出面。”
冯云旗说道:“我区区一个跟班,哪能及得上大人万一,我去讲了万一被他们驳斥,反不好看。昨天捕快还向我主人查询两位是什么人。主人说了大人是金陵城中有名的聂御史和苏上差,他们听到后十分仰慕钦佩。假如大人现在指出他们的错误,我相信庞典史一定从命。”
聂小蛮听了这话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不过爱管几桩闲事罢了,却被冠以了这样的虚名,实在是惭愧之至。”
聂小蛮说完,斜视冯云旗,冯云旗低头,脸上还留着一丝笑痕,一边解开黑绸的棉袄长裤,准备去洗澡。于是出现片刻沉默,景墨看到这样的场面,实在觉得有些难堪,但是也不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景墨对聂小蛮说道:“未时已经过了,我要到司里去一趟,你先回家吗?”
聂小蛮本来有点进退两难,听见景墨的话,仿佛获得皇帝的圣旨一般,立刻起立整了整衣物,向冯云旗道别。
离开浴室,景墨就直接去了镇抚司衙门,聂小蛮说再要去李府走一次,还不想回家,于是两人就此分道各走各的路。
半个时辰后,景墨完了事回到了馋猫斋,看见聂小蛮已先回去,一个人斜坐在椅子里,两只手抱着一只猫儿,好象在打瞌睡。景墨进去时,聂小蛮依旧不声不动,似乎没有觉察。
就听小蛮迷迷糊糊地念道:“猫有旋毛,有主凶折。胸有旋毛,猫命不长。左旋犯狗,右旋水伤。通身有旋,凶折多殃。可怜啊,可怜!”
景墨呼叫道:“聂小蛮,你这是说梦话呢?”
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