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的麻烦,住店也会被人认出来,现在全城都在通缉自己,最好的地方就是寺庙。
夜不入寺,这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吧。
梁川正要睡下,一个醉汉拎着一壶酒跌跌撞撞进了月台寺!
咕咕咕,醉汉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走两步便仰头猛吃几口,也不用就着什么菜,光喝酒都能喝得这么醉,这得多贪杯?
梁川一看,这人怎么有点眼熟?
此时天正下着雨,没有月光让视线有些模糊。
‘三清只需泥土身,佛祖却要黄金镀,老道背剑救苍生,乱世菩萨不问世,盛世佛门临香客,乱世何人问苍生!’
有点怨气,醉汉竟然还点东西,念了一首打油诗!
不过,有气朝着佛主撒,这未免太强人所难!
醉汉在殿前大放厥词,还要进殿捣乱,让庙里的和尚拿棍棒给打了出来。
那手臂儿粗的黑棒打在身上不死也要脱一层皮,醉汉是醉,可不是死了,打在身上痛得他眼泪直接落了下来。
‘臭贼秃,老子好歹也是官身,焉敢这般无礼!’
和尚可没有跟他多废话,把大殿的门一关,当场拒之门外。
见和尚都不搭理他,这人竟然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一个大男儿,不知是被打得吃痛哭起来还是还是伤心落泪,梁川于心不忍,凑了过去想安慰他两句,否则他再这样继续吵闹下去,自己也睡不着觉。
当他近前一瞧,直接愣在原地。
‘梁造?’
清源造船厂的大师傅梁造!
梁造抬头一看,也不敢哭了!怕是熟人!
‘三郎!’
梁川赶紧把人扶起来,扶到一旁的石阶上坐下,看他这又落魄又失意的样子,心中一凛,马上猜到有什么事发生。
当年的凌虎也是这个鸟样。
高纯凌虎司方行,加上一个梁造,本以为四个人里就梁造这个人做事最稳,他的职业也没有什么波动,几个兄弟人生际遇大起大落,只有他一成不变。司方行回来做了富家翁,凌虎丢了官身,跟自己混,高纯原来最花,可是靠着他哥的关系,倒是成了不倒松,没人敢找他的麻烦。
没想到他梁造也有心事。
‘你这。。’
梁造也是意外,在这里撞见梁川,现在梁川已是朝廷的钦犯,竟然没有逃跑,还躲在清源城内,胆子是真的大!
‘你怎么还不走,朝廷正在捉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