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里可能很冷清咱们去坐一坐。”
挂桃符,贴门神,贴年画,贴窗花,贴春联,贴挂签,祭祖宗,祭神灵,吃春饼,家家户户都带着笑脸,忙得不可开交。每户人家的门前都有一堆炮竹的残屑。过年要放一挂红炮来清一清秽气。
一路走了过来,每一个人家的烟囱里都飘出热腾腾的雾气,有钱的多置酒肉,没钱的节俭了一年,到了年节的时候,是该享受一下了。家家变着法子炸煮烹调,也差不至于再吃糠咽菜,过年也要吃点丰富的饭食。
小孩子们手拉着手,围在地里快乐地做着游戏,嘴里唱着歌谣:“二十五糊窗户,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
面发,二十九贴春联。。”
当生活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后,人们才会暂时忘记了温饱的苦恼,享受着这精神层面的愉悦。
看到梁川来了,孩子们恭恭敬敬地停下来朝梁川问好着,一个个嘴时问侯道:“院长好。”这些孩子大部分是书院的孩子,他们敬重先生,也敬重梁川,碰上孟良臣喊先生,见到梁川则是道一声院长好,书院要等年后才重新开学,现在就是玩乐的最高兴的时候。
梁川领着艺娘走到一户人家门前,这是何麓的一户普通人家,别人家都是人未到就能先听到家中的喧闹之声,就这一家里安静得出奇。别人家门口地上覆盖得满满当当的大红炮纸,门口挂着新的桃符,贴着新的春联门神,可是这家人完全没有。
门上贴着两副子白色的对子,一点烟火的气息也没有,倒更像是刚办完一场丧事。
“三哥,这家人。。”
这种清苦的感觉艺娘是刻到骨子里的,以前她与梁川,两个人最惨的时候,也是整个世界都是快乐地着春节,就他们两个人孤零零地被这个世界遗弃了,有一饱饭,就算过了春节。
“他们的儿子在山民乱中阵亡了,虽然家里还有儿子,可是年中死人,过年怎么会高兴得起来呢?”
梁川带着艺娘带拜访那些阵亡成管队员的家属来了。
这一年他们无疑是悲痛的,整个凤山都沉浸在过年的快乐当中,但是这些阵亡兄弟的家属却高兴不起来,春联红纸红窗贴别人都换上了,他们却不能,青楹贴白联,白发送黑发。
家中的孩子阵亡,这些家属一开始都十分地愤怒,是梁川带着他们的孩子去死的。可是后来赤荷的惨案才让他们看得清楚,这不是去送死,这是去保卫自己的家乡,大好男儿不上战阵,下场就跟赤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