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可以不顾百姓,不顾其他人,贪污的理直气壮,义正严词了是么?”霄凌染反问道。
鱼子姝没有生气,反而上平静地看着她:“你以为我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么?我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那时候爹爹还不是官员,我们一家人挤在一个茅厕般大小的破屋子里,吃了上顿没下顿。”
“后来爹爹为了家,拼了老命读书科举,终于得到赏识,陪着皇帝多年博得信赖,我们一家才有今天的荣华富贵。”鱼子姝说着,眼带泪水。
“你知道么,每个我啃着树皮吃着野草的夜晚,我都在祈祷,要过上吃穿不愁的生活,同样,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都没有必活着更重要的事了。”
说着鱼子姝走到了霄凌染的后面,“别人的死后与我何干?他们太过弱小,太过无用,没有别人都帮助就活不下去,他们这样的废物死了也罢,不如把钱乖乖交出来,死的还算有点价值了……”
“视人命如草芥,你果然和你父亲一模一样,真可惜死的只有他一个,你应该和他一起死!”霄凌染激动地吼道,在椅子上不停的挣扎。
“呵呵,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敢管别人的死活。看你现在体力恢复的也差不多了,不如……”
“咱们先试试蛊虫的味道吧……”鱼子姝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到了霄凌染的耳边,轻轻滴说着这几句话。
她的声音悠悠地在霄凌染耳边徘徊,她心里顿时慌了,死命地挣扎,可那绑着自己的不是一般的绳子,而是被清鸢施过了法术的,没有她的命令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打开。
鱼子姝从外面拿了什么东西回来,就再也没说话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周空荡荡的,太过静谧,仿佛在倒数着自己的死期。
这时,只见鱼子姝伸出了左手,她那只手上带着一个银制成的手链,上面挂着一排小银铃铛。
她轻轻晃动着左手,便穿出了阵阵清脆却幽森的声音。随即着霄凌染变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在骚动,只觉得痒得不行。
鱼子姝看见霄凌染的异样,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手上的晃动幅度逐渐增大了不少。
霄凌染只觉得身体里,五脏六腑都被什么都被被什么东西揪起来一样,疼的不行。
鱼子姝摇的越是快,霄凌染便越来越痛苦,肚子里就想安装了一台绞肉机一样,绞的她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好戏还在后头呢……”鱼子姝笑了笑。
当肚子里那个家伙被唤醒了之后,每每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