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茶楼怎么今天都歇业?”
“他们的老板昨晚全部死了。”
“死了很多人吗?”
“高级官吏只有刘捕头还在,其他的都没了;现在就是刘捕头在管事呢。”
“怎么死的?怎么就一起死了呢?”
“有人说是李县令杀的,也有人说是高手杀了以后嫁祸给李县令的,不清楚呢。”
“唉,他们都是好人呐。”
“就是。我到周围其它几个县城都去转了一圈的,只有我们县的课税程度最低,只有人家的九成呢;治安状况也比人家的要好,没有强买强卖现象。”
“我听说前几天县衙里死了三十多人,有捕快,有衙役;现在州里已经派人在调查呢。”
“那么多人,怎么一下子就都死了?”
“就是啊,他们也都有几下子的,难不成他们一动不动让人家宰割。”
“有人说很多客商在我们县里不见了,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么回事?”
“这倒没听说过,怎么会不见的呢?商人出去至少有四五人一起的。难道是?不可能不可能。”
“难道是怎么了?什么不可能?说半句就不说了。”
“无根无据的,不可胡说,不能说,不能说;各位,告辞!”
“这家伙,无头无脑的说了半茬子......啊,各位,邹某人先走一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