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顾充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发现了一朵兰花，和一堆丢在地上烧过的火柴梗。
证明昨天晚上自己听到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了的。
还不等顾充细想，就看见另一头的正房，武兰脸色煞白脚步虚浮地扶着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她自然也看见了站在自己门口的顾充，缓缓张开嘴，虽然听不见她的声音，但是顾充可以读懂她的口型：
死人了。
小玉死了。
其他人一走进屋子，就看到了摔倒在窗边的尸体，右眼已经稀烂，一个黑乎乎的洞出现在的脑袋上。血液流淌得哪里都是，武兰从床上下来，鞋底上都沾染了，一步一个血脚印。
顾充瞟了躲在人群后面的武兰。
又是一个同伴死了，而自己毫发无损的。
……
“顾充，”
出了宅院门，顾充和四哥正打算往胡同外面走呢，突然身后传来声音，叫住了他。
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武兰。
这位小小的姑娘一改往日的怯懦作态，站在那里，虽然脸色还是有些难看，但是并没有任何慌张或是惊恐的情绪。
这也不奇怪，在里世界，伪装是一种很好的手段，特别是对于力量没有男性优势的女性来说。
“顾充，”
武兰又喊了一声，同时向他这个方向走了一步。
走进了，顾充才看见，她的棉袄左手部位上，有点点血迹。
“有什么事吗？”
顾充问道。
武兰看着他，良久，轻叹了一口气。
“我想和你们结盟。”
“结盟？”
顾充熟悉结盟的意思，小丑惊魂和七怪谈的时候，他曾经和别人结盟过。只不过有一次不是太顺利，被别人抢走了灵魂之矛。
“我们为什么要和你结盟呢？”
结盟可不是做慈善，如果没有帮助，不过就是多了个拖油瓶。
武兰的表情很淡然，不卑不亢。
“我可以和你分享我收集到的情报。”
“你的情报重要吗？”
顾充语气上不以为意，可他的眼神表示，他需要一些证据。
武兰看了看四周，
“你不会打算在这里听我说吧？”
……
顾充他们三人，又去了昨天的那个茶馆。要了壶茶和一些点心，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