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而是活得自由自在,通体上下都散发出青春洋溢色彩的美少女。
“大姐,你看好不好看,是赵先生写的?”
上好的薛涛笺上,一手漂亮的行书,写了两句‘晓耕翻露草,夜榜响溪石。来往不逢人,长歌楚天碧。’。
字写得极好,只是这诗句里,却多少含怨,就是不知道那位赵先生是随意而写,还真是有些感触。秦亚茹叹了口气,又忍不住笑一个年纪那么小的郎君,出身富贵,又哪里来的怨气?
望着小秀高高兴兴地收起薛涛笺,脸上露出快活的笑容来,她忽然有些担忧,但总不忍心对一直沉郁,好不容易才解脱出来的妹妹说,你最好莫要和赵先生走得太近,他的身份过高,姐姐怕你受到伤害。
其实秦亚茹是明白的,她们家小秀很是聪明,有自己的想法,她既然不会不知道赵子常的身份,不说秦亚茹已经明示,就那赵公子乱七八糟的掩饰,也瞒不了人,即使明白,她却还乐意与他走得这般近,自然是想清楚了,确定自己能承受得起。
这孩子的人生已经够苦,又何必再给她压力。
一点儿自由和快活,是秦亚茹能给,也愿意给小秀的。
因为天气热,詹玉的尸身到底不能久存,案子虽然还未有结果,但该验看的都验看过,总不能由着詹玉停尸太久。
随着天气一热热锅一日,官家发了话,允了让詹玉入土为安。
他出殡那一天,开封城的许多闺秀都来相送,白菊花摆满了坟茔。
秦亚茹也带着一脸懵懂的小秀,撑着伞去送了一程,明明是阳光明媚,却是萧索难当,眼睁睁看着简陋的棺木入了土,白云生苍白着脸立在墓前发愣,漆黑的瞳子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耳边忽然传来呜呜咽咽的痛哭声。
秦亚茹一回头,那竟然是个熟人,虽然打扮的和以往大为不同,但这样的女子,是很难让人忘却的。
素淡的衣裙也挡不住好布料带来的光彩,没有化妆,面容憔悴,却一样是说不出的秀美。正是詹玉以前救助过的那位小娘子燕燕。
她哭的压抑,严重通红,秦亚茹心里也是一阵难受,大约能猜出这女孩子的心思,与其他女人有一点儿不同,她怕是真的情根深种,只是不知道具体身份为何。
詹玉的葬礼算不上奢华,就连选用的棺木,也还算普通,事情过了也就过了,便是有再多的人喜欢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说到底他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官员,除了真正亲近的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