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又醒了:“你要不提我还真没发现,好像是有好久都没见着那丫头了……她这是诚心躲着我么?”
赵清轻叹了一口气,说:“哪还是什么丫头啊,我们家阿鱼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陈胜挣脱了发妻的怀抱,转过身来看着她:“这个问题,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赵清推着他的脸,将他按回浴池边儿上趴好,重新帖到他的背上:“但这件事,单咱俩说了也不算啊,总还得阿鱼点头才作数。”
陈胜纳闷的道:“咋的,满朝文武家的青年俊彦,她都瞧不上眼?”
赵清理所当然的说:“哪家青年俊彦,比得上我家大郎啊?”
陈胜气结:“听你话里这意思……怪我咯?”
赵清窃笑。
陈胜无奈的说:“那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赵清撇嘴:“还能怎么办?咱总不能真眼睁睁看着阿鱼变成老姑娘吧?”
陈胜想了想,小声道:“总会有办法的吧?要不然,让阿鱼去稷下学宫转转?万一能遇到顺眼的呢?”
赵清生气了,拿出了当年长姐的风范,点着他的额头大声道:“哪有你这样的?别家的老爷们成天偷着摸着沾花惹草,怎们到了你这儿就这么费劲呢?咱们这么些年不都是一家人吗?你真忍心看阿鱼嫁给别家老爷们?”
顿了顿,她的目光中忽然多了几许调侃之色:“你不会是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吧?”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
陈胜恼火的一头撞在她身上:“说正事儿呢,别开车!”
“好好好,不开车、不开车!”
赵清抚着他的头顶顺着他的脾气,而后说道:“妾身只是实在想不明白,大郎为何在阿鱼这件事上这般固执。”
陈胜重新趴回浴池边缘,轻声说:“错的不是我,是你们。”
赵清将下巴搁到他的肩膀上,贴着他的面颊:“不管谁对谁错,就依妾身这一回如何?”
陈胜一皱眉,沉声道:“是不是又有人在你耳边嚼舌根子?别瞒我,你知道我查得到!”
赵清仿佛看得到他的面容一样,伸手轻轻抚平他的眉头,在他耳边低低的呢喃道:“无人在妾身耳边风言风语,妾身是看阿鱼整日郁郁寡欢心中不忍,也不想咱们家就这么散了……”
听她这么一说,陈胜也不由的想起以前在陈县陈家大院的那些日子,顿时也心软了。
他沉吟了许久,才轻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