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好处。”
李由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看着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爹竟然会这么贬低自己的才能。
李斯见他脸色难看、不肯挪动步伐,摇着头又叹了一口气,“不若为父与你打个赌!”
李由:“赌什么?”
李斯看着他,一句一顿的道:“为父赌郡守大人已封闭四城门、已调遣红衣军入城;赌王家已经拿着和你手中一模一样的名录,赶往长宁坊;赌为我李氏准备的屠刀此刻已经擦得雪亮……你赌什么?”
他每说一句,李由的身躯就颤抖一次,语无伦次的说道:“不,不至于此罢?”
李氏无力的挥手:“有话还家再说,你先去长宁坊,每迟一息,郡守大人对我李氏的猜忌之心就越重一分……往后,陈郡就再也没有什么郡望李氏了,只有陈家,郡守之家陈家、郡望之族陈家!”
李由满脑子浆糊的被他赶出郡丞衙,走出老远之后再回首,便见父亲清瘦的身影还在空荡荡的大堂内徘徊,迟缓、沉重的脚步,透露出一股深沉的暮气。
……
陈胜牵着乞儿的手走进陈家大院。
赵清抱着一件还未完工的大氅从厅堂里迎出来:“大郎,外边出什么事了?怎么闹哄哄的?咦,你怎么换了身衣裳?”
“长安坊那边又闹贼了,我派了郡兵在那边搜贼。”
陈胜回了一句,然后有些不自然的拉了拉身上不太合身的赤色军袍,打了个哈哈:“下午在南城外巡视农田的时候遇了雨,衣裳湿透了,冷得不行,就换了一身儿。”
赵清不疑有他,板起脸道:“那以后可得注意了,天儿越来越冷了,你打小身子骨就若,可不能感染了风寒,往后出门,记得带件蓑衣……阿鱼,你上哪儿去呀?狗娃他们都找了你好几日了。”
她训斥完陈胜后,一脸姨母笑的看向小乞儿。
这令陈胜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赵清注意到他用长发遮挡起来的那些细小擦伤。
他此刻也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早先就留了个心眼,在陈家大院周边也留了两百甲士,保护赵清。
要不然,只凭同住在这条街上的家中大爷叔伯们,很难讲那些死士会不会来陈家大院,拿住赵清要挟他……
至于不该任由赵清留在陈家大院,该将赵清带回郡衙居住,减少出入郡衙的频率以保平安……陈胜连想到没有这样想过!
都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那伙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