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珺脸一红:“贝勒爷,还是先醒醒酒。我让谢大婶给爷做点容易消化的面条吧。晚上空着肚子,还是伤身的。”
四爷瞧着惜珺娇俏美貌的样子,只觉得心头如燃烧了一把火一般,不过还是忍住了,点点头,让惜珺去安排。
几个丫头提水的提水,倒茶的倒茶,将四爷伺候着洗涑了,又换了一身衣裳。
“贝勒爷,那日说十五上元节带妾身出去看灯的,后日就是上元节了,妾身可还记得贝勒爷的这句话呢!”惜珺陪着四爷坐在软榻上,一脸的浅笑道。
“当然记得。爷明日还要去宫里头请个大夫,后日没事了。一定陪你去看灯。”四爷笑道。
“贝勒爷为何要请大夫?哪里不舒服?”惜珺连忙问道,瞧着四爷略显疲惫的神色道,“爷进屋的时候,妾身瞧着爷神色倦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四爷瞧着惜珺一副紧张的样子,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很是可爱,便伸手在惜珺的脸上摸了一下道:“不用担心,不是给爷瞧病,而是给一个爷在意的人。他得了怪病,爷要把他医治好。”
惜珺刚刚还紧绷的脸,听闻四爷这样一说,顿时就松懈下来,其实她刚刚就已经在打量四爷的神色,观察他的眼睛和嘴唇的眼色。若是四爷真有什么内疾,自己还能悄悄为他医治医治。
可当四爷这样一说后,惜珺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紧张,突然就低垂下头,不去看四爷。
正在这时,丫鬟们将晚膳端了上来,两人便起身去用晚膳。
“爷,您那位朋友得的什么病,还有劳动宫里的御医?”惜珺见一时没话可说,遂好奇地问道。她本是学医的,自然对各种疑难杂症特别感兴趣,总想弄明白。
“其实爷也不知道,他只说左腹部里面长了一个很大的包,看过很多大夫,却没有效果。他怀疑自己时日不多了。”四爷一面吃面条,一边道。
“左腹有包块?”惜珺重复了一句,“那他平时有什么症状吗?可用手摸到包块的边沿吗?”
四爷抬头看了惜珺一眼,隧道:“他说能摸到,平时也没什么很大的症状,也不怎么痛。但是人体里长那样的包块,肯定是不正常的。”
惜珺点点头,心想:能摸到边沿的包块十有八九是囊肿或者良性的肿瘤呀。
惜珺又想,这个时候的大清都是中医,也没有西医。若是肿瘤,只怕得采用西医的割除之术。
“你在想什么?”四爷瞧着惜珺出神,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