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跟我一样的情况。白天光线好,便明堂一些。”妇人道。
惜珺又仔细查看了她的眼睛,心里有些捉摸不透。
“如何?她这样的情况到底是什么缘故?”里正见惜珺看了半天也没有说什么,忍不住道。
惜珺心里有一种怀疑,但是她还没有确切的发现,一切都只是推断而已。
“里正,能不能让我看看这位大婶平时接触过的东西!”惜珺道。
“内人除了去菜园做些农活,就是在家做饭洗衣纺纱织布,基本上没有其他活动了。”里正道,“村里的其他妇人也都是差不多的,真是不知道这是中了什么邪了。奇怪的是,邻近的村里就好端端的。还真是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席话将这件事更说得扑所迷离了。
惜珺却只认准一个道理,那就是有病就医。那妇人的眼眸上居然长了一层白蒙蒙的膜。她初步判断这是眼球的一种自我保护,应该是眼睛受了什么刺激,而导致球体自身长出了这么一层东西。当地人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便觉得是受了诅咒,眼瞎了。
“翠妮和大叔一定也去菜园过,但是你们却没有什么事情,而纺线织布大叔没接触过,翠妮你呢?”惜珺问道。
“阿娘还没有让我开始纺线织布!”翠妮摇摇头道。
“那好,那就带我去看看这位大婶的纺线和所织的布匹吧。”惜珺道。
里正其实心里也不抱什么希望惜珺能看出他们村里的这个怪事。但是因为四爷的关系,他也当然不会介意让惜珺去看看。
于是,翠妮带着惜珺和狗娃去看她阿娘平日纺布的屋子里去看。
农村唯一不缺的就是房屋,只不过多搭盖几间屋子,远没有城市里的房屋那么紧张。里正的家算是这个村子里最“富裕”的人家之一。
惜珺看到了一架清代妇女经常使用的纺车。上面还缠绕着很多线,下面还有还未织完的布。
“你阿娘眼睛看不到了,怎么还在织布?”惜珺诧异地问道。
“阿娘虽然眼睛不好了,可是她太熟悉她的纺车了,闭着眼睛都可以纺线织布。”翠妮道。
惜珺走到那纺车前面,伸手去摸纺车上面的纺线。
“这不是棉花绞出来的线吧?”惜珺问道。她知道民间纺线一般都是用棉花绞出线,再用线来织布的。
“恩,这不是棉花。我们村里的棉花每年都不够上交的,哪里还能自己纺线。好在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