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承启帝了就是楚慕寒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满的看向了楚景铄,不是说好不提这事儿了吗?如今让承启帝嫉恨上南浔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以后南风继位免不了还有在承启帝这里讨点苦头来吃。
楚慕寒可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南浔好大的胆子!”果真,承启帝怒了。
楚景铄却不紧不慢的又道:“父皇请放心,伤了冥王殿下的晋王如今已被南浔帝收押,想来未来的南浔也不会交给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的人来统领了。”
“怎么还有可能再交给他?不行,朕得写封信过去!”说罢承启帝又绕到书桌之前,看了一眼站在身侧的孙嫔说道:“你替朕研墨。”
孙嫔微微福了福身子,声音清淡入耳,“臣妾遵命。”
如此既可以完全断绝了晋王复活的心思又可以让孙嫔参与进来,楚景铄这一招倒是走得高,刚才误会了他的楚慕寒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看向了他,却见楚景铄眉头紧锁的看向了站在承启帝身旁挽着袖子安静研墨的孙嫔。
楚慕寒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昨夜孙嫔侍寝,一直到今日,承启帝都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如今这孙嫔年纪已然不小了,论姿色在宫中也算不得绝色,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究竟是如何再度迷惑住承启帝,看来仅仅是将她降低了份位毫无用处,只要她还在宫里,她就有可能再度复宠。
孙嫔如今倒不似从前的盛气凌人,像是转了性子一样,安安静静在一侧,楚慕寒有心看孙嫔的动作,但她像是没看见这二人一样,专心给承启帝研墨,承启帝大笔一挥,一封给南浔帝的书信便写好了,招呼来宦官将信装入信封,很快这封信将会被飞鸽传书递往南浔,楚慕寒倒是很想看看南浔帝收到这封信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写完信的承启帝又忍不住来询问他二人这一路来发生的事,楚慕寒安静的站在一旁,听楚景铄巨细无遗的将这一路见闻说与皇帝来听,偶尔他也会搭腔说个话,最后楚景铄说到了他们刚入天月境内便被刺客袭击之事。
承启帝听得眉头紧锁,依楚景铄所言,那晋王如今已然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再者楚慕寒等人离开南浔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他也没到底更没实力派人来刺杀他们的,想来恐怕也就只有天月的人了。
至于这些人是谁还用多想吗?如今湘王没了地位,魏王同冥王一再没了,恐怕就没人来同他们枪了。承启帝心里虽有想法,但也绝不可能凭借自己主观的猜想便来处罚谁,这件事也得讲个证据,但既是证据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