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面露微笑,他就知道晋王会来这么一手,当即也没脸没皮的说道:“不了,我已经去见过父皇呢,那位新来的医师已经在为父皇瞧病了,但差了一味药需得出城去采摘,这不正准备出去呢,就碰见晋王兄你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连楚慕寒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南风怎么知道了有新来的医师?但一想他已经闯出冥王府这么久了,得到点消息也不足为怪,随后他将目光重新看向了晋王。
只见晋王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现在就很想揪着南风的衣领大骂他是在放屁,他才闯出来多久,他有个毛的时间去拜见南浔帝,这话分明就是来唬他的,可偏偏他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所以最后他也就只能跟自己生生闷气。
“你需要药材,又同冥王有何干系,为何要将冥王一道带走。”
“没有啊。”南风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见长进了,他耸了耸肩有些无辜道:“我没有带走冥王,是刚好在门口碰见的,晋王兄你也知,我们早前便有些交情,因此攀谈几句不也很正常么?”
晋王这次真是被他堵得一言不发,只好将视线转向了楚慕寒,道:“冥王当真是碰见遇上箫王的?”
楚慕寒面露微笑点头,只是他脸上没了面具,一张脸就那样暴露在众人视线中,怎么瞧都觉得有些诡异,连晋王都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不该弄坏的他的面具,楚慕寒的自尊心看来也并没有受到重创,反是他们有些受不住他这张脸。
他有些不自在的将目光稍微移了移,楚慕寒看出了他的意图,当即脸色的笑越发诡异了。幸好被云惊澜那样开解过,虽然让他如此暴露在众人视线下的确是有些难看,但作孽的是晋王同他又有什么关系。
该心虚的应该是他,于是他不露声色的挪了挪位置,重新将自己的脸置于晋王的视线中,后者一愣,倒是一旁的南风看出他的意图,心里却再也笑不出来,楚慕寒这是在拿自己的伤口来碰迎接敌人的刀刃,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好在晋王也看出了他的意图,便也不再躲避他的脸只是冷声道:“冥王又为何想要出宫呢?是本王这个东道主伺候不周吗?”
他伺候得能周到吗?想起云惊澜对于自己所住之地的愤愤不平,他不禁露出一抹苦笑,“本王毕竟是天月人,常住于南浔后宫又成何体统,何况如今陛下病重,若本王再留于宫中,只怕是要被人耻笑了。”
晋王假意露出一抹惊讶之色望向了他,“冥王何出此言,谁又敢笑话你呢?”
“晋王殿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