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好歹是天月的王爷,他们这般做就不怕日后陛下报复吗?”她越想就越气愤,忍不住就想冲出门去,楚慕寒连忙伸手来抱住了她,茯苓同辛夷自觉的走向了门口,好将这独处的时间留给他二人。
“澜儿……”
她浑身一颤,很久都没有再听见他叫过自己澜儿了,在天月的时候她同他之间横跨着一个魏王,心里始终有个劫,后来他离开了天月,她就更难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了,她转身看着他泪眼朦胧。
“我知道这不切实际,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她哽咽着无法言语,楚慕寒点着头,亦感同身受:“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同样也很担心你,我不在,她们必定会更加为难于你吧。”
说到为难,云惊澜心中倒是满腹委屈,拉着他便坐到了一旁的桌前,“你如今肯定还不晓得天月的情况吧,我来说给你听。”
楚慕寒点着头,顺从的陪她坐下,双目温柔的看着她,云惊澜微有些脸红,这个人为何是无端自卑,明明他就长得这样好看,常常一个眼神看来就足够她脸红心跳了。
“怎么不说了?”楚慕寒单手托着脸,也不知是有意将那一般青色的脸挡住,还是懒得直起脖子。
“我正要说呢。”她定了定神,将思绪收了回来,“你走后不过两日,那孙贵妃就忍不住借口身体不适来骗我进宫。”她话还没说完,听书的那人却着急了,“你不能进去。”
她点了点头,按住了他有些激动的手,“我也知道她不安好心,但躲得过初一必然躲不过初二,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那然后呢。”听她这么说楚慕寒也就放心多了,知道她也绝非无脑之人,既然敢进宫,必然也是有了万全的准备。
“我进宫后她所准备的饮食皆是不碰,想不到她却来诬陷我偷了与陛下的定情信物。”她沉着脸,想起这事心里还觉得格外的烦躁。
承启帝同孙贵妃的定情信物楚慕寒也有所耳闻,那是一只独一无二的发簪,平日里孙贵妃都不常佩戴,承启帝对这件宝物也十分的看中,既然她敢诬陷云惊澜,想必戏也会做个全套吧。
“孙贵妃应当还请了陛下来吧。”
云惊澜笑了笑:“你说得没错!不过若是平时,陛下应该会毫无犹豫的来相信孙贵妃吧,但不知道为何那一天他却没有来惩罚我,虽然最后这件事不得而终,但皇上既没有相信我,也没有来惩罚我,这就有些奇怪了。”
楚慕寒倒是想起自己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