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炼药师较为暴躁,见自己的嫌疑还没有被洗清,便愤怒地看向楼非鸿:“大公子,折磨多年我吴某可有做过对不起你们楼家的事?”
楼非鸿沉默。
“我吴某说没有做过便是没有做过!”吴药师怒气冲冲道。
另一名较为沉稳平和的炼药师叹了口气,“楼家遭此横祸,我们也深感痛惜。城主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们都俱言所闻。”
沐城主叹了口气,一时半会也不知要问什么,“虽然有你们的药童作证当时你们不在场,可是这证词是无效的。”
沐芸娇嗤笑一声,看向云倾浛,不无挑衅道:“云浛,你不是觉得凶手另有其人吗?你倒是证明他们不是凶手呀?”
沐芸娇指着吴药师和闫药师,态度嚣张倨傲,说话间皆是吧他们当做凶手的态度。
见此,两名炼药师看向沐芸娇的脸色都沉下积分,眼神略带怒。
沐城主也注意到了自家女儿的言语失状,心下微微摇头,若这两位炼药师不是凶手,那是要得罪两名六品炼药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