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下唇轻抿,渐而收回了目光,余兰兰最会的一手牌,就是装无辜打太极,从篝火晚会之后,明明已经撕破了脸皮,可余兰兰仍旧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让季安宁陪她一起演戏。 安静的楼道里,季安宁笑了一声:“我们很生分吗?如果生分,你怕是不会与我说这样的话吧。” 要真说生分,他们可一点也不生分,见面打招呼,还一起玩牌,虽面和心不和,但也可以心平气和的站在这里说话,和生分这两个字,扯不上什么干系。 余兰兰眉头一跳,突然不知道季安宁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就不信季安宁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季安宁真的这般,那也是她愚蠢。 她在季安宁身上所遭的罪,她要一样一样还回来! 余兰兰点头:“不生分就好不生分就好,对了安宁,我知道你们唱歌的,嗓子很重要,正好前几天我娘家那边给我送来了些金银花,你可以泡水喝,对你嗓子有好处。” 季安宁迈上了台阶,听余兰兰说金银花,微微侧首:“这是你娘家给你送过来的,我拿多不合适,我不用,你自己留着泡水喝吧。” 金银花是治嗓子的良药,季安宁差异的看着余兰兰,自然不认为余兰兰会这么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金银花上做手脚。 余兰兰连连摆手:“我用不上,我这嗓子也没啥要紧的,可你不一样,你每天在文工团唱歌,这嗓子日积月累,是要劳损的,安宁,你就别和我客气了,也没多少。” 季安宁失笑一声:“我现在还用不上,这样吧,等我需要的时候再找你。” 她随便找了一句话先把余兰兰搪塞了过去,有点好奇,余兰兰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但有一点,季安宁很明确,余兰兰不会对她这么好。 反极必要妖,所以季安宁话落,就已经取了钥匙开门了。 余兰兰见如此,只好点头:“那成,那金银花我就给你留着,你要是不舒服了就找我要。” 这罢两个人都各自回了家。 季安宁进门,无奈的扯了扯嘴角,金银花? 她暗下摇头,坐在沙发上把鞋换了,顾长华晚上不回来吃饭,她也就没开火做饭,只吃了些水果,又热了壶水就等着顾长华回来了。 细想之下,顾长华虽然说晚上再说他出任务的事情,可部队里的事情,顾长华不能,也不方便给季安宁透露。 所以,即使晚上顾长华回来了,季安宁其实还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估摸着顾长华只会告诉她,此次出任务没有什么危险。 等待是最磨人的。 原本过得很快的时间,可在当等待时,才会发现,原来一分一秒都过得那么慢。 季安宁从六点一直等,又没有什么可有打发时间的东西,她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