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聚合体不能直视的这个能力，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相当于是一个瞎子。
灵魂之力，都无法动用。
毕凡，只能依靠感觉，对付曲衡。
“毕凡大人，我想起来了。”
玄辰声音凝重，继续开口说道：“毕凡大人，聚合体非常强大。真正的完整聚合体，有不能直视，不能倾听，无法动用灵力的特效。”
“由于聚合体是无数灵魂的结合，而这些灵魂，由于身前遭受了太多了残忍，所以，又十分强大的污染效果。”
“单凭手臂的污染程度，便能让人不敢直视，这一点，相比毕凡大人，已经亲身体验过了。”
听了玄辰的解释后，毕凡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无语的苦笑。
他确实亲身体验过了。
聚合体手臂的不能直视效果，十分强大。
就算余光稍微看一眼，脑袋，也快要爆炸一般。
这还仅仅只是看手臂一眼。
如果看很多眼的话，甚至不用曲衡动手，自己，就已经灵魂之海崩溃，直接死在这里。
感觉到毕凡的苦笑后，玄辰继续开口说道；“毕凡大人，手臂的效果，只是不能直视。”
“怎么说呢！完整的聚合体，污染功能十分强大。真正的聚合体，不但不能直视，甚至，不能倾听。”
“因为完整的聚合体会发出无数的声音。”
“这个声音充满污染性，同样会让毕凡大人脑海一瞬间充满无数噪杂无用的信息。到那个时候，毕凡大人就会被污染，整个人，直接崩溃。”
听着玄辰的讲述，毕凡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不凝重不行。
主要是玄辰讲述的，实在是太夸张了。
如果聚合体真的这么厉害的话，自己，又如何能是聚合体的对手？
不能直视，这里的不能直视，甚至包括灵魂。
相当于，还没有和聚合体打，自己，已经变成的瞎子。
不能倾听，自己，又变成的聋子。
最后，玄辰还说，无法使用灵力。
真这么厉害，自己应该怎么打？
完完全全无法打啊！
面对这样的变态，自己，只能投降吧？
这个时候，一直闭口不言的剑老前辈，幸灾乐祸的笑了两声，这才继续开口问道：“玄辰，最后无法动用灵力，是什么意思？”
玄辰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