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回茶室,在桌案边坐了下来。
杨砚躬身一礼,连忙解释了几句,他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真相说了出来,和朱阳所说大体上相同,但是有些地方有着差别,给人的感官就有很大的差距。
“义父,我这里有不同的说辞,朱成铸趁着抄家,欲凌辱犯官女眷,被铜锣许七安阻止,朱成铸非但没有悬崖勒马,反而将犯官女眷拖入院子,欲当众凌辱,许七安劝阻未果,怒而出手。”
难为杨砚了,他本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为了保住许七安,一口气把一整天的话都说完了。
“放屁!”
“分明是铜锣许七安携私报复。”
朱阳闻言大怒,脸色铁青,猛地转头,怒视杨砚,怒气几乎就要忍耐不住爆发了。
魏渊旁若无人的摆开茶杯,煮茶,等两位金锣吵完,主要是朱阳在喝问怒骂,杨砚懒得搭理。
“既然有分歧,那就对峙吧。”
魏渊并没有急着下结论,面色十分沉静,眼中闪烁精芒,沉声道。
很快,宋廷风,朱广孝以及其他几个率先返回的铜锣被喊了上来,包括许七安,他被众人拱卫在中心,手里捆着绳索。
“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魏渊扫了眼众人,声音温和,但是自带威严,让众铜锣齐齐低下头,竟不敢与他对视,即使这个大宦官一直以温良恭俭的形象示人。
朱阳眸光锐利的扫了一眼给自己汇报消息的银锣,其中深意不言而喻,沉声道。
“你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再禀告给魏公。”
那银锣便重新汇报了一遍,内容与告之朱阳的如出一辙,几个铜锣闻言皱起了眉头,满脸的不认同。
朱广孝推了宋廷风一下,他沉默寡言,不善言辞,只好让外向的同僚出面。
宋廷风深吸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心中的压力,这才行了一礼,禀报道。
“魏公,卑职有事禀告。”
宋廷风得到魏渊颔首后,才敢说话,将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集结时,我们并没有迟到,但朱银锣刻意刁难,动手殴打我与许七安。
“抄家时,他强行把我们三人留在前厅不准进内院,官大一级压死人,我等只有照做。直到后院传来女眷们的哭喊声,许七安再也忍不住,冲了过来。他喝退了其余铜锣,却对朱银锣无可奈何。”
“朱银锣知法犯法,非但不收敛,反而将女眷拖到院中,打算当众凌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