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夸赞的话,但是也是忍不住拉着李道清畅饮了一夜,每一个听闻了此事的大老,都是发出了畅快的笑声,喝的酩酊大醉。
武当金蟾派受到此事的影响,也是受益匪浅,得到了上面许多的扶持,资源倾斜,实力又雄厚了几分。
武当山文曲峰上的玄元道人得到了消息,更是在真武大帝神像前,虔诚的跪拜了一夜,这对不信仙神的玄元道人而言,实属罕见。
李道清和周炳林简单的吃了一个早饭,老三样,豆浆油条和包子,最多再加上一碟咸菜,吃的虽然简单,数量却是十分惊人的,二人都是练武之人,食量吓人,一顿饭就吃了一百多块钱的,这足够十个人吃得了,就这样,李道清还只是吃了个八分饱。
李道清在院子里支了一个小躺椅,优哉游哉的躺在上面,微微摇晃着,配合着八九点钟的太阳,昏昏欲睡。
周炳林人老心不老,不愿带着小院中,去了附近的公园,和一群大爷们下象棋去了,周炳林虽然是为化劲宗师,修为高深,但是棋艺糟糕,是名副其实的臭棋篓子,经常被公园的大爷杀的片甲不留,屡战屡败。
周炳林心胸开阔,想得开,倒也不在乎输赢,每日依旧前去找虐,典型的瘾大人菜。
李道清眼睛微微眯着,心生困意,身体微微蜷缩着,眼看着就要陷入了沉睡之中。
“冬冬冬!”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清风拂过,落叶从树枝上滑落,缓缓飘下落在了李道清的面前。
李道清眼睛勐地张开,两道神光射出,耳朵微微颤动,听到了门外之人体内气血运转的声音,如同大河奔涌,汹涌澎湃,来人是个练家子。
李道清并没有从躺椅上起身,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懒散的喊了一声。
“门没关,你自己进来吧!”
门外之人听到李道清的话,伸手推开了黑色的院门,走了进来,看到躺在院中的李道清微微一愣。
“请问,这是周炳林前辈的家吗?”
李道清点点头,目光看向了来人。
“没错,这里是周师的家!”
“他刚刚出去了,只有我一人在家!”
来人二十左右的年纪,一身白色的马褂,黑色的裤子,脚上踩着一双老布鞋,长相英俊,十分温和,透着几分儒雅,很有民国武术家的风范,像是从老相片里走出来的。
此人每走一步的都好似是经过了尺子的衡量,不大不小,步幅始终如一,显露出了一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