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也是府中的老人自然知道轻重,连忙咬摇摇头,说道。
“大娘子,这种事情我哪里敢和他人说,那还不塌了天了!”
王若弗点点头,稍稍放心了些,然后吩咐道。
“你赶紧带我去看看,我要先去求证一下,不然还是不敢相信!”
刘妈妈连忙点头,出了房间,准备了马车,就和王若弗一起去了玉清观。
王若弗听到了房间中传出的墨兰和梁晗之间的谈话声,再无侥幸之心,脸色煞白,眼睛中冒着骇人的光,想要直接冲进去抓奸,但是又强忍了下来,她知道这事情实在是太大了,不是她一个人可以处理的了的,只有身为一甲子之主的盛纮才可以。
王若弗和刘妈妈回到了府中,没有声张,只是焦急的等待着盛纮回府,好和他商量一下这事情该怎么办。
盛纮一回到府中,就被王若弗请回了威蕤轩,打发走了所有的下人,只留下了刘妈妈一人,将事情向盛纮说了。
盛纮震怒,不愿相信墨兰会干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
王若弗见盛纮不相信,带着哭腔的说道。
“这种大事我怎么会乱说,对我有什么好处,华兰如今怀着身孕,如兰也到了嫁人的年龄,我怎么会在这种事上做文章?”
盛纮色变,他也清楚,王若弗对华兰和如兰的事情,极为重视,的确不会拿这种有损盛家女儿清誉的大事乱来,连忙招了一些心腹下人和王若弗赶往了玉清观。
等到盛纮亲眼见到了衣衫不整的墨兰和梁晗,心如死灰,如丧考妣,命人将房间封了,狠狠的给了墨兰一个耳光,将其押着回了府中,带回了威蕤轩。
林栖阁中,盛纮看着跪倒在地的林噙霜,满脸的寒霜,他死死的盯着林噙霜,失望的道。
“你就这么想要让墨兰攀高枝吗,居然会唆使她和梁晗苟合,你知不知道,如果事情败露出去,我盛家的百年声誉就全毁了!”
林噙霜死不认错,一脸得意的看着盛纮,笑道。
“谁让你偏心的,墨兰就只配嫁给一个穷士子吗?”
盛纮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面目的林噙霜,完全没有了以往温柔娇弱,只剩下了怨毒和疯狂。
“穷士子怎么了,当初华兰嫁给子清时,他不也是一无所有吗?”
“华兰不是一样和他过了几年的苦日子吗,如今还不是一样显贵,谁敢小瞧一眼?!”
林噙霜眼眸中闪过一丝嫉妒,歇斯底里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