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祖母和叔父的疼爱,自然愿意!”
盛老太太和盛纮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李湛的着郑重的一礼,他们的所作所为完全值得,没有必要谦让,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寒窗苦读可不是一般百姓人家可以承受的起的,一个读书人要是走科举,必须不事生产,脱产苦读,还需要文房四宝,经史子集,这年头印刷术还不完善,甚至有些书根本买不到,毕竟这年头书籍可是一个家族的底蕴,不会轻易外借的,而这些花费都不是平民百姓家可以承担的。
更重要的是还需要拜师求学,这才是世家子弟最大的优势,一般人家哪里可以投拜名师,只能自己苦读琢磨,能够金榜题名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父祖遗愿,就是金榜题名,广大门楣,身为人子,自然要以此为志,进学苦读,科举及第!”
李湛当然没有这么肤浅,只是说了最简单的一层志向,他最希望的是可以青史留名,收复燕云十六州,避免靖康之难的发生,作为一个华夏子弟,自然不希望发生崖山之后无中华悲剧。
“好,湛儿你竟然也有此心,祖母自然支持你!”
盛老太太想起信中的嘱托,就是一阵暗然,险些落泪。李湛愿意继承父祖遗志,自然是最好的,李湛日后如果科举及第,功成名就,她也算是对得起自己泉下有知的妹妹了。
盛纮见二人都没有反对,就站起身来,对着李湛嘱托道。
“既然下定决心读书进学,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科场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十年寒窗之苦是必不可少的的!”
李湛拱手接受了盛纮的教诲,连声感谢道。
“侄儿谨记叔父叮嘱!”
盛纮对着上首的盛老太太恭声说道:“母亲,孩儿先行告退,为湛儿安排书院进学,最晚年后,就可入学了!”
如今已经寒冬腊月了,盛纮即使是疏通关系,为李湛安排好了书院,今年也不可能入学了,只能等到年后了。
“你多用些心,我那可怜的妹妹就这么一根独苗了,我日后能不能无愧的见你姨母,就靠你了!”
盛纮连连躬身,一脸不安的劝道。
“母亲这是哪里的话,你如今正是春秋鼎盛之年,自然可以长命百岁,何必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孩儿必然会多费心为湛儿寻个名师的!”
盛纮虽然只是扬州通判,六品小官,但是却是诗书传家的清流,父亲曾为探花,在仕林名声极大,人脉广,关系深,认识许多名家,他很快就为李湛联系好了西溪书院,